姜邢蹙眉,望向那束红艳玫瑰,心底燥意更甚,目光移到季慈脸上,将要脱口而出的滚字,临时换成了,走开。
季慈见过脾气差的,但真没见过这般差劲的。
姜邢眼底烦躁不耐达到顶峰,伸手关门的动作又被季慈阻止。
季慈不说话,姜邢也不说话,两人就这样耗着。
半晌,姜邢一把夺过季慈手中签收单,唰唰签上名字,夺过季慈手中玫瑰花。
‘砰’一声甩门,关上。
季慈捡起地上签收单同时,抬眸刚好看见,进门的姜邢把花随意扔在地上。
毫无留情的从上面踩过去,饱满玫瑰瞬间变得支离破碎。
回到店里,季慈默默将签收单放回柜台。
母亲叫她,也只是勉强打精神应和一声。
入学小测如约而至,季慈发挥基本正常。
各科成绩下来和季慈预估分数差不多,只有数学有几分出入,这次测试全部百分制。
赵秋月说,数学老师发卷有个奇怪癖好,喜欢将最低分和最高分留着自己上课当众发试卷,让两人上去领。
课间前夕,课代表发试卷时候,赵秋月一直祷告自己这次不要再是数学最后一名,她已经受够了数学老师的讽刺。
季慈望着她没说话。
看着季慈空白的课桌,赵秋月几次偷瞄她,脸上神色几经变换。
桌底下搅动的手指,才知道她到底有多紧张。
最高分得主姜邢,而且是满分试卷。
说出时没有一个人诧异,除了刚到这个班级的季慈。
最低分得主季慈——26分。
这回全班人都惊讶了。
除了趴在桌上继续睡觉的姜邢,和已经预判到结果的季慈。
这个分数被老师批为,自己有生之年教学中的耻辱。
季慈默想,也许真的是。
问她,为什么考出这样丢人的分数。
季慈不卑不亢的回答,因为自己不会写。
对此数学老师给出的建议是,下一次涂机读卡不要手涂,在地上踩上两脚的正确率,说不定得分更高。
站着的季慈,看着老师认真应达到,下次可以试试。<br 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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