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一阵沉默,余富还以为是骚扰电话,正要挂断,儿子余向南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:
——我们当初可是说好了的,我付给你们十万块,你们给我弄残了姓秋的,现在钱你拿了,事你却没给我办成,我不找你退款就不错了,你还有脸找我要医药费!谁给你的脸?你脸怎么那么大呢!
哐当!
耳边传来水杯落地的声音。
拿着水杯准备倒水的余母刚好听见这段话,吓的脸都白了,心里有个声音在说:不得了了不得了了!儿子这是在拿钱买凶伤人啊!这可是犯法的要命事!
她忙跑到余富跟前,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地望着自家老公。
余富也是又惊又怒,可他到底经历的事多,有城府,也稳重,短暂的震惊愤怒后,迅速冷静下来。
他抬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,示意余母不要说话。
刚才儿子那段话一听就是录音。
特意给他打电话,对方绝对不会是闲的无聊给他放段录音听那么简单。
果然,录音放完后,一个粗狂的声音从听筒里飘了出来:
——余大导演,刚才你儿子那段录音你都听清了吧?
余富忍着怒,沉声道:“听清了。你想干什么?”
——哈哈哈,我能干什么啊,找你要医药费呗。
话头一断,随即又响起,先前的粗狂没了,带了几分阴狠:
——堂堂大导演的儿子花钱买凶伤人,这事要是捅出去的话,不光你儿子要坐牢,对你大导演的名声也有影响啊。我这个人呢比较实在,心也不大,我和我兄弟因为你儿子受了伤,赔偿什么的就不说了,医药费什么的你们总得出吧?我也不找你们多要,给我一百万就行了!给一个小时,给你们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,一个小时后你把钱送到我指定的地方!不然的话我让你身败名裂!
花膀子说完,啪地挂了电话,一众刚把脱臼的腿复位的小年轻都望着他,其中一个道:“大巴哥,你刚才不是找余向南要五十万吗?咋一转眼到他老子那里就成一百万了?”
花膀子斜了那人一眼,狞声道:“多出来的那五十万是余向南那孙子骂我的代价!”
那人哦了一声,又问:“大巴哥,你说那余老头真能照你说的做?万一他报警了可咋整呀?”
花膀子哼道:“报个屁的警!他敢!他要是敢报警的话他儿子也得跟着咱一道玩完!再说了,他们这种人把名声看的比啥都重,一百万对他们来说也不叫事。都把心放肚子里,他不敢报警的。”
两个小时后,秋时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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