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不用管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算是什么?威逼利诱吗?
秋时雨低头望着茶几上那一万块钱,嘴唇抿成了一条青白的直线,一句话也不说。
看起来似乎因为害怕而屈服了。
李晓楠满意地笑了,拎着自己的包往外走,走到门口又想到了什么,回过头来冲她笑吟吟道:“微博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,删了也好,制造一点神秘感,等时机到了,我再放出你因为沈自横受伤住院导致情绪崩溃的消息,保证能送你上一波热搜!这两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她说着,眼里的笑意渐渐冷却下来,斜乜着秋时雨,阴狠道:“秋时雨,你妈没跟你说过吗,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。”
随着房门被重重关上,秋时雨脸上的愤怒和无奈也瞬时退去,她摸出藏在口袋里的手机,关掉录音键,把录音文件保存好后,起身走向卫生间
镜子里映出了女孩的脸:一头黑色卷发,衬的肤色白皙细腻。五官精致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。
这是一张完美到自拍开滤镜都嫌多余的脸。
这也是一张自己曾经最厌恶的脸。
然而现在,秋时雨望着镜子里那张脸,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。
为我曾经不明真相的恶意攻击,为我这些年对你的误解。
做完这一切后,秋时雨换身衣服,戴好墨镜口罩,出门打车,直奔清华苑。
这是她家里的地址。
秋家算不上名门大户,但也是吃喝随意花钱不愁的富贵人家。
秋父年轻时赶上了IT业兴起的浪潮,彼时秋父还是名拿着课本在三尺讲台上发光发热的人民教师,捧着让人羡慕的铁饭碗,享受着最多的带薪假期。
然而工作再好,也没能拦住秋父胸膛里那颗“想要干一番大事业”的雄心,先斩后奏的辞了工作,拎着被秋老爷子愤怒之下扔出家门的一堆衣服和一床被子,揣着存下来的两千块钱“巨款”开始了创业路。
写代码,编程序,开发软件……作为IT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,秋父一步一步走到现在,很是积攒下了一笔大家业。
秋母年轻时则是记者,后来在赴非|洲采访时遇上动|乱,伤了一条腿,便索性回家当起了编剧,十来年的笔耕不辍,如今在编剧界不管是名气还是威望,都是响当当的。
秋时雨还有个捡来的哥哥,大她三岁,叫秋念风——是秋父秋母在孤儿院大门口捡的。
据说那天刮着很大很大的风,秋父秋母像曾经的许多次一样,拎着水果牛奶去孤儿院看望小朋友们,结果在孤儿院门口发现了一个大脚盆,以及脚盆里的小婴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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