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地解释。
如今说起来,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。
脑热的时候,她甚至想过血缘关系怎么了?大不了不要孩子呗。当然,这种事儿,她是万万不会跟任何人承认的。
“那要真是亲兄妹,这会儿我又跑回来粘着你,你打算怎么办?”荆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她的头发,偶尔碰触到耳廓,又很快挪开了。
但那些微的酥麻,还是让鹿时安不安地扭了下身子。
荆屿微微蹙眉,哼了一声。
鹿时安没敢再动,轻声说:“不要‘那样’就好啊……”
荆屿轻笑,“那样是哪样?”
鹿时安察觉他在故意逗弄自己,胳膊一屈一撑,就要从他身前逃开,可是腰后一紧,又重新被压了回来。
“荆屿,你压疼我了!”她小声埋怨着。
果然,身后那条胳膊立刻卸了大半力气,鹿时安刚准备乘机开溜,却听见身下的某人幽幽的一声叹息,“我想你。”
像有人在心尖尖上点了一簇小鞭炮,细碎的火花呲溜溜地往上窜,鹿时安没忍心逃走,润了下唇,老老实实地承认,“我也想你。”
她刚说完,就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双桃花眼里波光一漾,未及多想,脑后就已经被大手包住,唇也贴在了他的唇上。
辗转,轻柔,直到荆屿终于翻身而上,这个吻才由浅入深,像是要攫取灵魂般纠缠在一起……
“我不走。”间隙里,荆屿忽然哑声说。
鹿时安星眼迷蒙,喃喃地问:“走哪儿?”
“从今往后,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,”他重又吮住柔软的唇,仿佛那是永不分开的证明,“所以你不用去想如果有万一。”
原来他听见了!
鹿时安一下炸了毛,刚要推开他,就又被吻住了,顺道还钳抓了她乱挥的小拳头。
“在国外的时候我想过,万一回过来发现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怎么办。”他说一句,又抵了一下她的唇。
以至于,鹿时安根本无暇逃开。
“对啊,五年了,”鹿时安鼓起腮帮子,“也许都结婚了。”
话刚说完,她就后悔了。
果然,接下来分分钟连气都没能透得过来,连连告饶之下,荆某人才撑起身子,眼眸半眯地悬空看着她,“肺活量这么差,怎么能跳得好舞。”
鹿时安:“……”最难的舞,也没有让她几分钟不换气的,好嘛?
“婚呢,你是肯定没接,如今狗仔的能耐,还能让你隐婚?”说到这里,荆屿的神色明显不快,“但我知道你身边不是没有乌七八糟的人绕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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