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屿这才正眼看张凯,仿佛好不容易想起他是谁,“哦,包丢在旁边警察局门口。”
张凯愣了一秒,紧接着暴跳如雷。
他那包里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多了去了,丢警察局?跟抛进长江里有区别吗?!
“我看你是找死!”抬起右手就要一拳擂过去。
“张凯。”女声响起。
柴贞不慌不忙地从包房里走出来,目光从围观的吃瓜群众们身上扫过,又看向荆屿,嫣然一笑,“张凯,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没看好,人家拾金不昧有什么错?”
张凯吃瘪,“贞贞……”
柴贞走近,抬头对上荆屿没什么情绪的眼睛,笑了笑:“张凯脾气暴,请别介意。我叫柴贞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她伸出手,然后微笑瞥了张凯一眼。
张凯连忙松开荆屿,但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要拿眼神把他千刀万剐似的。
荆屿揉了下手腕,仿佛压根没有看见柴贞伸出的手,转身就穿过自动让开的人群,走了。
“我艹!”
“张凯。”
“……走,回去喝酒。还站着发什么呆?看你妹啊看!”憋了一肚子气的张凯连着推搡了几个小弟回包间,末了,还恶狠狠地剜了眼荆屿离开的方向。
等荆屿回大堂,同伴已经唱完一整首,见他登台,拿开麦克风低声问,“没事吧?”
他摇头,轻轻松松地坐上高脚凳,低头抚吉他,仿佛刚刚的插曲未曾发生。
每周末晚上,他要在这里唱两小时,八到十点,算是前半场。后半场这里群魔乱舞,也就用不着什么乐队弹唱了。
到点之后,他把吉他重新放回柜子。
同伴问:“喝两杯再走?”
“不了,下次。”荆屿关上柜门。
“每次都说下次……对了,你刚去看那个小美女了?不会真是前任女朋友吧?”
“不是。”
另一个人调笑,“阿屿才多大,刚过了十八吧?哪来的前任,你说是吧?”
“十八还不够?阿屿这张脸,八岁怕是就一身桃花债了吧!”
一群人都在笑,当事人却背起包,悄无声息地推门离开了。
月色皎皎。
身后是三千繁华,面前却只有一片凄清。
这个时间点,该到酒吧的人早到了,而真正的夜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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