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。”
付雨发直的眼睛转了转,带些疑惑地看向孟辰光:“为什么?”明明人是她杀的。
孟辰光沉吟一下,还是回答了她:“他本身就犯了劫持罪,如果承担过失杀人罪名,我们作为原告会想办法帮他往污点证人上面靠,另外,他身上有开放性流血伤口,死者携带HIV病毒,二人血液交叉,他感染的风险很大,我答应给他最好的阻断药。”
现在市面上用来预防HIV的阻断药不能做到百分百有效,而且对肝肾损伤很大,孟辰光有渠道从美国弄来最新上市还没在本国通过临床实验的新药,效果比市面上的要好很多。
性命攸关的时候,恶人也知道要先保住命再说,有命在,只要不是死刑,别的都可以慢慢来。
付雨眨了眨眼,眼泪忽然清泉一样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孟辰光唬了一跳,一边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,一边再次把她搂进怀里,轻声安抚,把随行人员喊过来正要按照计划行事,却见付雨慢慢从他怀里抬起头,眼里噙着泪花,嘴边却带着笑意阻止他:“不要,我不同意。”
“为什么?”孟辰光眉头紧皱,不理解,但又不敢大声,带着压抑的不安以及满心的焦虑看向付雨。
“如果今天出事的是你,你会找人顶替吗?”付雨柔声问他。
孟辰光:……
“不会!”付雨十分肯定地替他回答“你不会为了自己,做这种违背法律而且很可能会授人以柄的事。”
他是由内而外都光风霁月的人啊!
有着最好的出身,却无论做什么都付出最大的努力,他循规蹈矩,按部就班完成学业,又勤勤恳恳在医院辛苦工作,有利益欣然相让,对同事慷慨大方。
就连自己的家人和家产被人觊觎,也不见他放下身段去争抢。
他所有的“歧途”都是因她而起。
初次在医院相见,他被医闹伤害都面不改色,却为了避免她的麻烦找人疏通改了说辞将她置身事外。
他为信嘉亲自找院领导联系业务,只是因为她想拓展公司的新领域。
她妹妹陷身家庭矛盾的泥淖无法自拔,他主动联系多年前的熟人帮她解决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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