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父皇您公务并不繁忙。
景远骐道:“哎,着实不该拆散太子和侄媳,不过为何叫臣来呢?”
皇帝再次斜他一眼,“你这个榆木脑袋!”
段鹤安无奈笑道:“是侄儿想让舅舅去与母后说说,让她把阿禾还给侄儿吧。”
景远骐点醒过来,这在军营里都直来直言的,这两人绕何弯子,“小事一桩,臣这会儿就去永安宫一趟。”
父子俩神色一松,算是定下来了。
……
说得好好的,小事一桩,结果等到第二天,景府带话过来,说皇后让景远骐莫管这事儿,他便带着自家夫人游玩京城去了。
太子听了是抖着衣袖,来回转悠,舅舅被收买了。
这两日他去永安宫里都不能和阿禾独处,还有那三弟段鹤予围着阿禾转,可想而知,他不在阿禾净与鹤予在一起了。
近来林家在准备林容钧与岳珑的大婚,这事是拖不了,段鹤安思来想去也这不好跟林丞相说道,林家也忙着。
父子俩这回又坐在重华宫里喝茶,见太子心不在焉的,皇帝拍了拍桌面,下了个决定:“说是说不通了,朕一会儿装病把你娘唤来重华宫,你好生劝劝儿媳,把人领回东宫去。”
太子听言,扬了唇:“谢父皇体恤。”
“切记,行事定要低调。”皇帝神色认真的提醒。
下午,趁着皇后被唤去了重华宫,太子便往永安宫里头跑了。阿禾近来困倦,午后总会睡觉,他轻手轻脚地往阿禾歇息的厢房里去。
一入房门,那榻上侧躺的小身子正是他那太子妃,身上穿得清凉,罗裙衬着曼妙曲线,安睡中的容颜娇媚动人。
段鹤安心间微动,可算让他找到独处的机会了,轻声走到榻旁坐下,捏了下阿禾的小手,将她抱近怀里。
阿禾身子软绵绵地坐在他的大腿上,感觉到熟悉的气息,她潜意识地蹭蹭太子的胸膛,梦呓着唤他一声:“殿下……”
段鹤安紧扣着她的纤腰,扬着唇:“嗯,阿禾想孤了吗。”
阿禾揉眼醒来,迷迷糊糊地看看太子,看清是他,眸色些许讶异,柔糯糯道:“殿下你来了啊。”
段鹤安轻闻下她的发香,“阿禾都不在东宫,孤好不习惯。”
阿禾低声笑了笑,“殿下不是老来见阿禾吗,母后说殿下太粘人了,要有些距离才好。”
段鹤安皱着眉,低首亲吻她的唇,三个月的距离太长了,他如何受得了,不吃到肉,尝尝味也好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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