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轻瞥一眼段鹤安,神色如常,仍旧温和淡然,似乎也未表态,不指定心里不快了。毕竟是为父的,自家儿子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的。
皇帝道: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此婚事可是林家与朕商议后解除的。”
罗凝忻神态楚楚可怜,眼眶湿润起来,委屈道:“可这一切都是民女不在的情况发生的,被拐卖也不是民女愿意的,这些年都守着这块玉锁满怀希望的过日子,受尽苦难才回到京城,该是我的,也不是我的了。”
罗凝忻抹了下眼角的泪,苦涩笑了笑,“民女本以为有这块玉便可认回婚事,哪怕是妾也可,结果是空欢喜一场,民女说这样的话实在是不知羞耻,只是问问陛下可是要收回玉锁罢了,如今能认回爹爹,认回亲人,我很高兴了,这世上本就无公平而言,民女不会将此看重了,既然难以如愿,便不打扰皇上与太子。”
说罢,罗凝忻忧愁地对林长书浅浅一笑,行了礼:“民女告退。”
一副可怜懂事的模样,让众人心里过意不去,是啊,按照林容笙的角度,确实十分可怜,一直受到伤害的是她。
林长书有些动容,还是带回去再说,真是他女儿定不会让她嫁得差的。
见此,皇帝眯起眸子,挥手让人退下。
段鹤安嘴角微勾,总算是看这一干人等你来我去的说完了,这女子很会把自己放在被害者的位置来博取同情,让旁人觉得亏欠她,好像无人给她做主,今时是第一次,一来二去再挑弄几番,也就动容了。
若是别的男子听多了,也会为之动容,一句开心,将她纳入家中,不过区区一妾室,还是给得起的。
可偏偏太子小气得很,他给不起妾室,还不至于给自己添堵。
段鹤安瞥了瞥景远骐,没想到呀,他舅舅这回该给他带了个麻烦回来。
他道:“儿臣当是来与舅舅叙旧的,结果来到殿里领了罚,还看了个认亲环节,儿臣思酌片刻,这位所谓真林家小姐说得也有道理,玉锁是婚约的鉴证,退不退婚也不一定,若林小姐回来,是该继续这个婚约。”
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突然开口,众人皆一愣,罗凝忻眸色一亮,不曾想太子竟如此容易说动。
段鹤安扫了一眼林家父子,温和笑道:“老师与林公子等等再走吧,那不能只是看过罗姑娘便认定是林家林容笙了,孤的东宫里也有要与林家认亲的女子,老师看看再走也不迟,既然都是带着人来认亲,一同认认吧,这真假未辨,还很难说。”
听言,罗凝忻微僵了下身子,她有玉锁为信物,铁证如山又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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