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将外袍脱下转交给了刘桂,心知近日阿禾爱在水榭歇凉,便寻了去。
越过屏风,便瞧见苏禾躺在地褥上睡着了,那腰肢纤细柔软,修长的双腿半遮半掩,可见皙白的肌肤,身子里藏着媚骨,怎么看都是在勾人心弦。
段鹤安心动了几分,便俯过去将阿狸拎到一边去,他把阿禾揽进怀里,含住樱唇尝尝甜,大手搭在那长腿上。
苏禾轻轻嘤声,渐渐被他吻醒过来,浓密的睫毛颤了颤,见着是太子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尚在困倦,柔糯道:“殿下回来了啊。”
水榭外的雨滴落在池中,清脆悦耳,悠然自得,渐渐雨便停了。
苏禾见段鹤安发稍有些湿润,抬手给他轻擦,他柔声道:“也不盖上薄褥便睡着了,不怕着凉?”
“天气闷沉又热,就忘了。”苏禾轻轻回道。
苏禾低着首埋入段鹤安怀中,嗅着他衣领上的气息,双眸迷朦地一眨一眨起来,看样子又要睡着。
段鹤安揽着她,正要偷香,身后的衣角被阿狸咬住,似乎是在泄愤,刚刚睡得好好的就被太子拎开,还冲他喵喵叫。
苏禾微微抬首,从他颈肩探眼看去,见阿狸捣乱,便偷笑起来。
段鹤安侧过身去,两指在阿狸脑袋上敲了两下,它才放开将尾巴甩了甩,怂怂地喵两声。
段鹤安便将它推开,才回身抱紧阿禾软软的身子。
苏禾看着他,轻轻道:“困。”
她接着打了个哈欠,让段鹤安抱着入眠,都睡这么久了,还睡呢,阿禾这几日越发贪睡。
见她趴在怀里呼吸浅浅,段鹤安靠在软枕上,也打了哈欠。果然哈欠是会传染的,他都来睡意了。
正这时,刘桂轻手轻脚地走到水榭屏风外,“殿下,镇北将军从北漠回京来,皇上正让你前去一趟。”
段鹤安眼底闪过诧色,缓缓撑起身,心中微微欣喜,问道:“舅舅何时回来的。”
“听闻是昨日。”刘桂回道。
听了这话,苏禾也来些精神,不再睡了,镇北将军景远骐,常年不在京城的,这回怎么突然回京了。
太子与景将军感情颇深,以前便是在北漠军营生活,由他教养。
段鹤安将苏禾抱起来,入了房间之中,让她放在屏榻上,轻抚她的脸庞,“你先歇着,孤去一趟便回来,实在困倦便在这里睡。”
苏禾蹭蹭他的手掌,乖巧道:“好。”
随后,段鹤安用薄褥覆上她身子,轻拂过微皱的衣袍,便离开了水榭。
苏禾躺在榻上,轻轻蹙眉,不知为何心里突突的。
曲折蜿蜒的长廊之中,段鹤安神色自若,但步伐微快,自然是有些迫不及待要去见景将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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