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说的?”段鹤安道,怎么还说儿子坏话啊。
“哎,正是,殿下本就假正经。”苏禾应道,昨夜起初都是她自己动,后来就被太子来,尤为厉害,他就是假正经。
段鹤安眉眼带笑,又追问皇后娘娘是怎么叫阿禾的,她便下了榻,忍着腰酸把床底下的避火图拿出来,放在太子手里。
“这是母后的‘珍藏’,她说让阿禾研习。”苏禾踮着脚偷看几眼,便靠在太子身上打哈欠。
段鹤安将她抱起,放回贵妃榻上,压着阿禾低声笑道:“既然是母后的吩咐,那孤和阿禾一起研习,把上面的都学了,阿禾得好生配合啊。”
苏禾脸蛋噌噌红起来,把避火图拿过来合上,“都…都学!?不可以。”
这上面的污秽得很,又不止白日欢,不分场地欢,不可以不可以。
段鹤安低笑起来:“如何不可以?”
苏禾手合在一起,紧张的道:“便是不可以,殿下是储君,怎么耽于情欢呢。”
段鹤安笑意未减,看她那副紧张模样,便也没继续戏弄她,不过研习是要好好研习的。
连续近一个多月来的置气,二位主子总算是和好,东宫里的奴才都松了口气,不用遭太子殿下的冷面了。
苏禾在寝殿里歇息一日,好多了些,阿禾想去逛端午,段鹤安早就在暗自盘算带她出游。
不过出门是出门,可不能像在他身旁似的穿得如此露骨,大沧民风开放,别的女子衣裳低不低他不知道,阿禾可不能太低了,不能露。
端午那日,苏禾着一袭碧烟齐胸襦裙,领口肌肤白皙如雪,青丝披搭削肩,一颦一笑都美艳动人。
段鹤安入房来,见着了下意识挑眉,好看是好看,就是领口太低了。
苏禾牵起他的手,扬着笑脸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段鹤安却将人拉回来,捻着她胸前的布料往上提,苏禾瘪嘴,她的小裙子呀,被太子殿下弄皱了。
夏日本就是这般穿嘛,况且只是露了片锁骨,被他提了两下,苏禾侧过身子,段鹤安只好作罢,正因阿禾太好看,他才想藏着她呀。
到了京城坊间,市井上来来往往皆是行人,本是出来游玩,二人也没乘马车。
苏禾牵着太子的手,嘴里还在盘算,说道:“等会去看龙舟竞渡,下午去逸风楼用晚膳,到了晚上夫君再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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