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白离来说足够了,她想要过得安稳一点,手上的血就要少一点。可柳元舟自然是不能像自己这样,他放不下的还有他父亲的死。
白离觉得自己是不够的了解这个人,他的皮厚得很,不亚于京城中那些勾心斗角的权力者。
他周旋在多方之中,做了翎王的金库,做贺家眼中的败家子,做白离的朋友。
一不小心,又和禁军教头的侄子产生了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关系。
不远处传来沈游卿的声音,他对着杨斌招呼道:“怎么现在才来?领子这么高不热吗?”
杨斌笑了笑,赶忙上去帮忙,他今日的穿着的确有些奇怪,领子束地高高的,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。
小傻使劲儿地在白离脚边蹭了蹭,她低身去,拿出块肉干来喂给它吃。
“狗你就别带走了吧,反正你也去不了太久,我先替你养着。”柳元舟笑道。
“怎么没收拾好就出来了。”白离摸着小傻的头问道,余光里看着不远处的杨斌。
这天气,虽说不冷不热的,但是他那个年纪的男孩子都穿地少,平日里和游卿一样,再冷也是单衣服。况且今日算热的,杨斌这么穿,倒是让白离有些臆想连篇。
“起晚了,醒的时候说你们都快走了,就急急忙忙地跑出来。”柳元舟虽然常日里都是这个德性,但今日顾易云那老东西在,他不可能会睡到这时辰。
“得了吧,柳老板。”白离呼着小傻往一旁玩去,“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呢,玩这么野也不怕闪了腰。”
“白离。”柳元舟忽而垂眼,语气里充满了绵长而低沉的意味,他欲言又止,看着白离的眼睛时好似没有了往日那种随性的光,不过这只是转瞬间的事,他一挑长眉,从袖子里拿出一柄木簪,恢复到那张充满了风流气的脸,“给你。”
“怎么在你这儿?”这木簪子是先前折断的那一把,沈游卿说是找人接好,没想到会在柳元舟这里。
断了的东西,想要重新接好是不容易的。白离看着断处,以白玉为衔接,精致地看起来仿佛这簪子本就如此,从未断过。
可断了的东西,重新接好,也许与从前是不一样的了,接的再好,再完美也有差别,终究是不同了。
“王爷让我托人去接的,银子就不说了,主要是费了我多少心思。”柳元舟眯着眼睛,想是没睡好,呵欠连连。
“所以,柳老板辛苦了?”白离调侃道。
“姐姐,可以出发了!”沈游卿朝着这边喊着,看见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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