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三人都有些蒙了,这的确不在他们的计划当中,最主要的是,在柳家的水路上,顾易云是如何绕过柳家的人,直接到了寒州,关键是,还是直接到了柳府。
这是一种示威,告诉白离,这些小手段在他顾易云的眼里什么都不算,虽说如今式微,但在白离面前,他仍旧是座高山。
“你怎么想?”白离向柳元舟问道。
按照之前的计划,他们是想截杀了瑞王后,把这一切载给顾易云,再按照柳元舟所收集的罪证,让沈游卿上京参他一本,夺了他的爵位与兵权,若是顺利,皇帝会把兵符交给沈游卿也说不定。
至少,兵符一定不会交给翎王。
可顾易云杀了瑞王是怎么一回事,白离实在是想不通这一点。
“我也觉得有危险,总之,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去。”柳元舟道,“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。”
“各位好啊。”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。
沈游卿赶紧将白离护在身后,他今日没佩剑,于是显得更为小心了,眼神锋利而充满了凉意,压低了嗓音说道:“侯爷来这里是做什么?”
令白离没想到的是,今日的顾易云,不似以往。宣安侯顾易云虽没上过战场,但只要一出门便是喜欢穿戴甲胄,装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,而如今,他竟穿了身粗布衣裳,脖子上还挂着个斗笠。
“这趟当然是来见我侄女的,没想到啊,京城忘尘阁著名的花魁娘子竟是侯府嫡女。”顾易云哈哈大笑道:“不知我那哥哥知道了会作何感想。”
“她为什么会做花魁,想必你比所有人都清楚吧。”柳元舟也挡在了白离身前,“侯夫人是神医,可医者不能自医,她说自己怀的可能是个男孩时,你吓坏了。盼了那么多年,以为自己能继承爵位,没想到老侯爷竟然娶了妻,还怀了个男孩。”
两个男人将白离遮了个严实,顾易云想看也看不到,“当年我是怕了,我承认,那些流言都是真的,是我弑兄夺爵,只是没想到,生的居然是女孩儿,我能看看你手上的胎记吗,白姑娘。”
“何必用一个胎记来证明这一切,既然侯爷来了,不就是默认了我的身份吗?”白离冷声道。
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,她还没想好对策,也不知顾易云这一来是吉是凶。一切都在迷雾当中,她还没能拨开这一切。
“其实你不在乎吧。”顾易云走到沈游卿的马前,抚摸着那锃亮的皮毛,“侯府嫡女的身份对你来说,还不如南逸王妃的身份吸引人。”
“这又如何?”白离的确不在乎,对付顾易云,本就是一个顺带的计划,若不是瑞王没死,她估摸着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为了那些所谓的仇恨去付出更多的心血。她不想自己的人生是被这一切充满的,也许是沈游卿的出现,让她想过一个普通的日子,哪怕这日子普通到只是男耕女织。
白离看着沈游卿的背影,即使是手无寸铁也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自己身前。
“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冷血,瑞王妃是我最爱的一个女儿,若不是她嫁给了那个蠢货,我也不会倾我所能去扶持他。可有的人就是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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