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这么多过场。”
“若是你再乱叫王爷的名字,信不信我立马把游卿叫回来,前两天我还听他说,这几日无聊地紧,想找人练练剑。”白离半抬起眼,嗓音有些慵懒。
“是是是,王爷,我叫王爷行了吧,”柳元舟把脚放下来,颇为不爽地说道:“我说,你不还没嫁过去吗?现在你可是柳家的人,怎么能这么对娘家人说话呢?小心日后你们吵架了,我连娘家都不让你回。”
白离轻轻勾起笑,“谁给你的脸,真把自己当成我娘家人了?”
“你可搞清楚了,当年你娘可是说过让我日后照顾你的,是你娘给我的脸!”柳元舟别过脸,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,“别一天到晚拿沈…王爷来压我,真是没意思。”
“我派到顾易云那边去的探子回来说道,说是他应该不会来寒州。也对,他那么精明的人,就算你是他心中那个多年的未解的结,他也不会毛毛躁躁地跑来,毕竟这里还有王爷。”
“对了,大清早的,王爷跑哪去了?”白离突然想起这事,要按平常来说,沈游卿永远都是第一个钻进自己院子里来的人。而今日,不仅早上没瞅见,直到现在快用午膳了也没见着人。
要不是早晨没见着游卿,她也不会这么早就遇上柳元舟,还被拖到这儿来吃橘子。她不是不喜欢吃橘子,只是不喜欢剥皮。
当身边有一个把自己照顾地无微不至的男人时,可以当做是一件好事,但也同样算是一件坏事。
好在有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照顾地很好,坏在会慢慢地对他产生依赖感。
刚到寒州,白离适应了很久没有沈游卿的生活,一个人做所有事,但还是常常会将游卿这两个字脱口而出。
“杀人去了。”柳元舟挑眉道:“也差不多该回来了。”
果然,他这话音一落,外面就传来马匹的嘶鸣声。白离把剥好的橘子拿在手上,急匆匆地走出去,看到沈游卿身上有些血污,惊了一下,呼吸变得沉重起来。
“姐姐!”沈游卿看到她,将缰绳人给下人,对着白离甜甜地笑道。
“怎么回事,受伤了吗?”白离上去将他转了两圈,发现衣服没破,也没伤,这才安心,抬头问道:“哪去了?”
“姐姐别靠我这么近,我身上脏呢。”沈游卿轻轻将白离推远了一点,看着她手上的橘子,眼里放了光,“姐姐给我剥的吗?”
白离笑了笑,拿下来一个橘瓣,轻轻放进沈游卿嘴里。
“甜!但没有姐姐甜。”沈游卿舔了下嘴角,伸手接过剩下的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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