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间的情情爱爱,总有那么一段是以无奈为结局的。
“什么义兄?”杨斌问道。
“寒州知府,是我义兄。”
“哦。”杨斌看着自己的脚尖,“你还不知道啊”
“知道什么?”
“王爷叫了人,把知府准备的地方给砸了。”
柳元舟觉得自己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,“那,那他想住哪?”
杨斌抬首,耸了耸肩,说道:“路经柳府,觉得甚为舒适,决定在此住下。”
柳元舟转过背,拿额头抵着马车,咚咚咚地捶打着,“疯子,都是疯子,都折磨我。”他哭丧着脸,看向杨斌:“渡舟,你一剑戳死我吧,守着一个姑奶奶,我已经很累了,怎么又给我来个大爷?”
杨斌暗笑了一会儿,“我不会杀人,别为难我。”他拿下巴指了指,说道:“你大爷来了。”
大爷背上背着个女人,脖子上挂着个篓子,篓子里装着个狗子,还在伸着脑袋汪汪汪地叫。
“真是绝了,你家王爷该不是个傻子吧?”柳元舟嗤笑道,一巴掌拍上杨斌的脑袋,“你看着干嘛!还不帮忙?”
杨斌这才反应过来,傻乎乎地跑过去,从沈游卿脖子上把篓子摘下来。
三个大老爷们唉声叹气地上了车,只有白离一个人最舒坦。
“睡地像个猪一样,沈三郎到底喜欢她啥?”柳元舟靠在杨斌肩上,半眯着眼问道。
“王爷。”
“啥?”
“你应该叫王爷。”杨斌赶着车,目光直视前方。
夜风吹地发冷,柳元舟裹紧了衣服,“行行行,王爷就王爷吧。”
逃避是一种办法,装疯卖傻是一种办法,满不在乎也是一种办法,关键是柳元舟觉得自己不适用任何一种办法,就算杨斌挑明了他来这儿就是为了自己,可自己能给他什么?什么都给不了。而连承诺都懒得给,骗人都不愿意骗,是感情中最伤人的一件事,明示了自己就是不把对方当回事儿。
可柳元舟不是不把他当回事儿,在自己人生中,他最上心的便是面前这位了,虽说不知是真真切切的在乎,还是别的什么东西。感情嘛,真真假假,有时候真的会变成假的,假的也会变成真的,连自己都搞不懂。
柳元舟觉得,那些京城中所谓的纨绔子弟在自己面前简直就是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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