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后悔什么?”白离倔强地抬起头,迎上沈游卿冰冷的目光,“我为什么要后悔?你以为你在我心里很重要吗?”
沈游卿喉结微动,这的确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下一秒他几乎是头也没回地走了,朝着门口的柳元舟骂道:“你怎么还没滚?你他妈要吐多久?”
“...”
接着是一阵远离的脚步声。
白离等了一会,眼泪一下子不流了,心里的石头落了地,原来这件事这么简单,枉费自己躲在这么个地方,苦思这么久。
这不就得了吗,快刀斩乱麻,断了好,断了干净。
她把头埋在膝盖里,想哭一哭,却没哭成。
又伸出右手,取了发上的木簪,发丝若瀑布一般散落在肩上。
她没敢看,只是用力地别着簪子,想要把一切都断掉。
“你敢?”
只听啪地一声轻响,上面那半截簪子哒哒地落在地上。
白离屏气,缓缓地抬起头,看着沈游卿心如死灰地站在门前。
完了,这下是彻彻底底地完了。
“我做了多久,你知不知道?”沈游卿的声音有些颤抖,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那半截簪子上,“你就这么狠心?”
白离痛苦地闭上了眼,她手里还握着另一节簪子,不知该扔还是该继续拿着。
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
“你到底是有多想我走?”沈游卿快步走了过来,“我走了,你真的会高兴吗?”
白离往后缩了缩,却被沈游卿一把拽住手腕,捏地发疼。
“断都断了,你还握在手里干嘛!”沈游卿掰开她的手,把断簪拿了出来,一把扔出去,“不知道会伤着手吗!”
白离这才发现,刚刚捏地太紧,手心都被断裂的地方扎破了。
沈游卿将她的手腕松开,颓唐地跪在她面前,“算我贱,好吗?”他几乎是在哀求,“回去吧,别在这儿了,你要是实在不想见到我,我明天就去恒州,反正东西都还没搬下船,快地很。”
白离没说话,她不是不说,只是不敢说。
“回去吧,好吗?”沈游卿双肩抽动着,哽咽着说道:“我见你一面够了,不奢求了。”
“你是王爷,你哭什么?”白离扭头说道,她不敢看沈游卿,分明刚刚是哭不出来的,怎么这一下子就湿了眼睛。
“王爷有什么用,我宁愿什么都没有,宁愿当个侍卫,至少那时候,我的白姐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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