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刚刚凑姐姐那么近,喜欢骚也要看对人,不怕死的老男人。”沈三郎又踢了一脚,绕开椅子就要走。
“是是是!你的白姐姐!谁都碰不得!”看着沈三郎呼地开门,又呼地关门,就给他一个人扔这。
“嘿,小兔崽子,人不大,怎么这么炸呢。”刘舟远在黑暗中暗骂道,却又拿他没法,看着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,哀叹一声,“哎,这明天怎么给小杨解释呢?要不就明天等他走了我再走,免得被看到。”
···
翎王府,书房
“听闻少童前些日子在月子里吹了风,近日可好?”屋子里亮堂堂的,落地式的鹤型灯齐齐立在书案两侧,案上香炉飘出烟气,袅袅上升。
翎王在站书案前,撩起袖子写字,他今日也如往常一样,穿着素净的袍子,外表上看去有些柔弱,手腕纤细,像是谁轻轻一扭就能折断,但他的眼神却不然。
“回禀王爷,姑娘她今日仍有些咳嗽,养了几日没见得好。”一侧,一个穿戴着宽大斗篷的女子低着头回道。
“王妃呢?”
斗篷的帽子着给她遮地严严实实地,看不清脸,“王妃罚了姑娘禁足七日。”
“王爷不在吗?”翎王抬手,看着刚写的字,似有不满,摇了摇头,轻轻将笔放下。
“听王妃身边的丫鬟说,王爷近日不知在和侯爷商量什么。看王妃的面,想来也不好护着姑娘。”
翎王将桌上的纸掀开,眼神冷冰冰的,“宣安侯...”他将纸扔在一边,从一旁的书下抽出一张纸来。
“府里大夫开的方子,给姑娘把身子养好。”
女子点了点头,上前将方子揣到怀里,“王爷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说。”她又拿出个小荷包来,上面不过绣了些云纹,很是普通。“这是姑娘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“嗯,回去吧。”
女子将荷包轻轻放在桌上,行了个礼便告退了。
翎王看也没看那荷包一眼,先前站在一旁的侍卫上前拿了起来,“王爷,还是放老地方吗?”
“嗯。”翎王又在桌上铺了纸,拿笔沾了墨。
纸上一阵行云流水,可那字明明就剩了一笔,翎王却始终没将它补齐。看了半晌,他闭上眼睛,轻声道:“通知我们的人,务必打听出瑞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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