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门进来一个放荡书生模样的男人,他眼角轻挑,鼻梁挺直,薄唇微抿,嘴角轻轻上扬,一脸的笑意盈盈,虽说一身书生打扮,但那人皮子底下仍旧荡出来些内里的风流。
屋子里坐着的客是京城有名的三纨绔,虽说他们自称京城三才子,只不过这“才”的意思倒是有些别致,一才善吃,二才善酒,三才善风月,如今这三才还多了一位,正是刚刚进来的风流书生刘舟远,见他腰间斜挂着根竹笛,想来这四才善音律。
沈游卿先是陪着三才子喝好了一轮,如今脸上有些微红,他常跟阁里的客人一同玩闹,而客人们不觉着烦,反倒是挺喜欢和他一同吃酒玩乐,而这京城三才子就更是喜欢他了。游卿在阁里常被称作是千杯不醉小郎君,而这三才子极喜美酒,因此每次来宁愿不点姑娘也要游卿作陪。
“来来来 !刘公子这边坐。”沈三郎上前去拉。
刘舟远笑着,仍由自己被拉着走,边走边说,“三郎醉了,三郎醉了!”他被拉至乱糟糟的案几前,挑了个座,坐到了杨斌身边。杨斌是禁军总教头的侄子,家中没人管,自然而然就混成了个纨绔子弟的模样,三才子中,另外两位都已二十,唯他最小,今年十九。
这男孩子总是喜欢挑着最小的来逗,沈三郎如今最小,当然被戏弄地最惨,杨斌次之,如今已是满脸醉意。
“我没醉,来,罚酒三杯!”沈游卿吵着要罚刘舟远酒,从一旁拿着酒壶就往杯里倒,其他人也纷纷拍手大笑,应和着要刘舟远赶紧喝。
“好好好,我喝我喝!”刘舟远举杯一饮而下,从沈游卿手中抢过酒壶,自己给自己倒,咚咚两下,三杯酒已下肚。“敬京城三才子!”
沈游卿也举杯说道:“不不不!是敬忘尘四纨绔!”
哄笑声阵起,杨斌拿着扇子要去敲沈三郎的头,三郎撑着地板往后缩,嬉笑着躲开。
五个男子年纪都不算大,最大的刘舟远也不过二十三岁,雅间里几人歪歪扭扭地聚在一起猜枚玩儿,葵花籽撒地满座都是。其实这几个纨绔子弟不过就是少年心太重,总静不下来,整日整日地流连于烟花酒肉之地,不过他们几位最爱的莫过于美酒,色赌都不在其中,不过就是几个一起畅玩的好友罢了。
雅间里,几个人混起来没个谱,三杯两盏地就往下灌,一旁的姑娘弹着琵琶,声声悠扬,熏香满屋子都是,每个人脑子都晕晕的,颇有些萎靡的气氛,倒使得几人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。
沈三郎松开手,瓜子刷刷落在案几上,“杨公子又输了!来满上!”
想是杨斌早已不胜酒力,次次皆输,又或是大家故意整他,现在是浑身瘫软,握着扇子的手挂在刘舟远的脖子上,满脸通红,慌忙摆手,只道:“不喝了不喝了,你们尽来欺负我!今天舟远...舟远兄来晚了,你们该让他喝!”他双眸泛红,说话也不大利索,摇摇晃晃的抬起另一只手,抖着食指往刘舟远脸上戳,差点就真的戳到人家脸上去,只怕是彻底地醉了。
刘舟远趁那手指还没戳上来,赶紧把那根纤细的食指握住向下拨,兴许的酒的缘故,他的眼角也有些微微泛红,只不过不大明显,此时他的笑意渐浓,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浪荡,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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