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蒋泊舟只能带她去熟人开的酒吧。
一杯草猛,梁月就直接醉倒。
最后还是蒋泊舟将她背回去,她人事不省,他被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蒋泊舟隔着衬衣摸了摸领口内的吊坠,忽地笑起来。
陆和渊真的是疯了,任那人像谁,也不会像梁月。
他不见梁月,就快十年。
不远处车灯扫过来,蒋泊舟抬眼看过去,并不是他的车。
路边一个女人走出来,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。
风大了,吹起女人栗色的卷发,露出一段没能被黑色风衣遮住的修长脖颈。男人拉住女人的手腕,高大的身子覆盖下去,却被女人轻轻躲开。
蒋泊舟只能看见那女人因为笑而颤抖的双肩。
她从男人衣兜里摸出手机,勾着男人的食指解开指纹锁,低头输入了一串数字,然后将手机往男人怀里一塞,转身就拉开身后的车门。
车门啪嗒一关,车带着光亮往前走。路上只剩下蒋泊舟,和远处的那个抱着手机的男人。
白色大众,从蒋泊舟的面前开过。
车窗缓缓往上合,街上路灯的暖光映入车内,照亮一双迷离鹿眼,车窗合上。
蒋泊舟一瞬只觉得背脊发凉,脑中一白,霎那间从酒精中完全挣扎出来。还未等他回神,脚下已经追着那车往外走了出去。
身后汽车鸣笛尖锐,蒋泊舟往回退了一步,后脚跟磕在人行道的边缘。
疼痛循着小腿骨从脚后跟一路爬上来,麻了一片。
蒋泊舟看着那辆远去的车,愣了片刻,转身过去,双目一眯,将那仍站在路边的男人锁定住。
可下一刻,却见那男人皱起眉头,握着手机的手狠狠甩下,口中骂了句,“艹,假的。”
一瞬冷风又卷回来,将酒精带来的温热尽数扯走。
是梁月吗?
难不成陆和渊没有看错?
难不成是他醉得这么厉害?
“蒋先生?”一辆黑色奥迪已经靠近,停在他面前,司机开门下车,走到他跟前拉开后座车门。
还没迈开步子,风衣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,蒋泊舟摸出手机。是陆和渊。
蒋泊舟将电话接起来,“什么事?”
他许久没听到陆和渊声音那样急躁愠怒。
“我们准备上架的游戏。跟GOC谈的那个。出问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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