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这样了!之前她还抱着一丝希望,或许他们是有后招。
事实是根本没后招,只是要用命换她的命,就这么残暴又直接,根本不管她是否可以接受!她真的是绝望了!
她怒火中烧。
一个皇帝、一个将军用这么低劣的战策,都是她教出来的学生,一定是没学好。根本不能毕业!必须回炉重造!
然而怕是没有机会了!这位大姨的愿望这么冷酷,不能让她实现!她冷笑着从怀中抽出匕首。
郡主看着她的背影,她看到白色的刀柄。她一愣,觉得这怎么会这么眼熟,摸了一下腰间,腰间只剩下匕首的刀鞘!
苟小婵一路叽叽歪歪,她对这把匕首的熟悉程度都快成了噩梦。
她冷汗如同雨水一般渗了出来,她觉得眼前一切都成了慢动作,她大喊:“射女人的……”
兵士反应迅速未等她说完,所有如雨一般的箭支,全部倾泻向了苟小婵。
她要说的是射女人手里的匕首!
郡主目呲欲裂,她太着急了。她忘了她自己定下的命令,命令应该为四字一组。无论她喊射谁,射手必须半吸之间做出反应!
她还抱着一线希望,双眼紧盯住远处几乎被箭雨笼罩的女人。她一生中从没这么希望过一个她讨厌的人,一定要活着。
苟小婵吐了一口血,她还没明白,为什么她的匕首还没抹到自己脖子上,自己居然就觉得如此疼痛。
她意识有些模糊,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疼,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脖子,然而手没力气半路又垂了下去。
她听到两个男人的痛苦的嘶吼,喊什么她听不明白,但是她知道他们是在和她说话。
她努力站稳想听听,听不到。
所有声音也都消失了,眼前的深不见底的湖水绿油油的,越看越觉得绿色的水面忽远忽近,似乎有了张力的生命。
她想移开视线,她觉得似乎有点晕水,她怕掉进水里。
然而脚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,越想躲开,越无法远离,她踉跄几步,栽进水里。
所有人看着浑身扎满利箭的小婵消失在水面。
消失在眼前,小皇帝几乎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,他不敢置信,拖着残腿挪向那一潭湖水,手中染血的圣旨从他指尖滑落坠入深滩,很快就被黑漆漆的潭水吞没,再也看不到影子。
身后是黄徙疯狂的嘶吼,如同一只极度绝望的凶兽:“杀了她们一个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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