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廉嘉慕打了几个视频过来,梗着脖子问:“你管她去死?她被打个半死不是正好,当初我就恨没把这贱……”
廉嘉慕只有气到发毛了才会直接叫出廉慕斯的大名,明显气狠了。
劈头盖脸的质问一来,廉慕斯先挂了电话,等了一分钟再打过去。
廉嘉慕果然冷静了不少,尽管依旧黑着脸:“不要再跟这种人扯上联系了,每次跟封家那些人沾点关系都没好事。一群厄运星,破事一堆,廉慕斯你上辈子欠他们钱了吗?”
这句话很中肯,廉慕斯扣心自问都想着这个问题。
——是不是上辈子真欠过封淮和崔静晗的债,所以这辈子出个门都注定要撞瘟神。
“我没出面,陈师那边只是把人关实了,剩下的事情等封淮过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。没打算送佛送到西,过几个月就考托福了我也没时间……”
这话说得仿佛要跟封淮见面似得,廉嘉慕当下否决了:“你难道还想跟封淮见面?廉慕斯你省点心,离瘟神远点做个乖宝宝。”
廉慕斯沉默了一下,说:“有些事情还是得做个了断,对每个人都好。”
“做个了断?”廉嘉慕简直要气笑了,挥退了一旁等着的助理,说:“你跟他们有什么需要了断的,你欠了他们债了吗,欠了他们钱还是情了?你现在过得好好的,要自找苦头吃?廉慕斯你少管闲事!”
“……”
等了半晌,才说:“崔静晗倒在地上的时候,我没有很高兴。”
话筒另一端没了声音。
“以前心里诅咒过无数回的事发生在面前,我没有开心,也没有什么高兴的情绪。”转着手里的笔,廉慕斯说,“反而觉得很烦躁,非常烦躁——就是被这种人压得抬不起头,就很烦。就算学校的空间小,世界狭窄,未免也有些太不看不起人了。”
声音没有丝毫起伏:“我对她过去发生过什么没有兴趣,只是这种被打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人,有些看不过去。”
“……”
廉嘉慕憋了半天,说:“那你等我回来,我陪你去。”
廉慕斯黑线,“……又不是去游乐场,多大的人了还要人陪。”
见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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