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戎予安都诧异地挑眉。
伴随着桌椅碰撞的轻响,戎予安走了教室,两人走远了几步,众人只听见一声“有事?”,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对话了。
诡异地安静了片刻,接着冷水入油锅,一片哗然后,窃窃私语声沸腾起来,就连班长都礼节性地与前桌聊了几句,才腾地站起,大声制止扰乱自习课的行为。
“安静!不要说话!”
可惜效果甚微,其他人至多也礼节性闭下嘴,然后继续七嘴八舌,各自压低嗓子,分享能获得的猜测。
感情纠葛到豪门纷争,有钱人的娱乐邀请到宴会作伴——只有想不到,没有不敢说。
如果语文老师晓得此时此刻他们出众的想象力,怕是会感动到落泪。
副班长心里一团乱麻,贝齿咬唇,听身后不远处的女生说话,她已经收起了眉笔,正与旁边打游戏的人闲聊。
“慕斯到底有什么事,她手上拿的是饭盒?”
打游戏的男生随意应声:“给戎哥做饭呗。”
冷场了一瞬,“……这是冷笑话吗,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提着环保袋的娇羞版廉慕斯——不行,想象不出来。
“你管这么多,戎哥就算谈恋爱跟我们也没关系。”
“哎呀我就问问,慕斯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大早上来找戎予安干什么——这是她第一次过来吧,那表新的?没见她戴过。”
真是块好表,想想前几天自己只是试图开车就被训斥,不由撇嘴。
“我怎么知道,你胆子大的话等会儿自己去问。”
她哪儿有胆子,昨天婉姐才砸了一个酒瓶,只好嘀咕一声:“……今天姜承悦没来,不然有好戏看。”
后面的话听不真切了,副班长脑子乱糟糟,旁人说的话在耳中已经完全没有秩序和逻辑可言。
进了这个学校以后,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真正含义。
对于学校就是全部世界的学子而言,能够在这片天地中呼风唤雨就是一种了不起的象征,往往代表着青春和活力,出众的学习力,以及鼓舞人心的领导力。
但这所学校,同年龄的人并不限制于此,他们来学校只是因为需要证明他们获得了知识,除此之外似乎什么都不是。
这些人往往看起来比普通人更加成熟,更加靓丽,更加光鲜——硬要说的话,就是云端与泥泞的区别。站在顶端的人,哪怕不骄纵不张扬,也有足够引人注目的本钱。
“廉慕斯……”
如果说戎予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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