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眼泪唰唰往下掉。
但眼泪对于这群人廉价又不值钱,周围的人无动于衷,仿佛在观赏一场临时的加戏。
“慕斯,”杜暖暖怔怔盯了几眼,忽然转头,声音平静又危险,“抱歉了,我刚才离开了一会儿,下次我请客。”
计婉兮用一瓣橘子塞住了廉慕斯的嘴,堵得她说不出话,替人开口:“暖暖,以后看人要仔细点,不要把阿猫阿狗往这里带。”
杜暖暖点头:“知道了婉姐。你们玩,今天我先走了。”
随即无视痛呼,扯起抽抽噎噎的人离开。
短时间内八成她会是现成的笑料,这段时间不用来了。
她们前脚刚走,娱乐室中又恢复了原来的气氛,一群预备役人精继续谈笑风生,真表现了那句“大家就当无事发生过”。
计婉兮环住廉慕斯安慰了半天,什么“我们的木木真倒霉”又什么“乖乖不跟她们一般见识”。
哄得廉慕斯很无奈:“我真没事,真不会有事——我就算有事,也最多为了游戏里的纸片人,不会为这些小事不高兴。婉姐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没想到引来了更多忧虑。
倪白薇叹气:“没救了这孩子,沉迷游戏,声色犬马,玩弄良家妇男的内心,最后一甩了之,渣啊。”
“不止啊,”殷怀也不乐观,忧心道,“我老公他也是个宅,整天‘老婆’‘新老婆’‘从今天起这是我老婆’——这些宅的后宫这么多,恐怕还是个花心的渣。”
廉慕斯一瞬间很是茫然,“我不是,我没有吧……”
还有殷姐,请别趁机暗示你老公渣。
——纸片老婆和老公的事,能叫渣吗?
话题朝着诡异的方向奔驰而去,经过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,得出了结论……
“当务之急,是遇到一个心动的对象。”
“我弟弟修明在十四中,也是高二,不如下次带过来你们见见?”
“我觉得这里有人就挺好的,你弟那个闷葫芦就算了吧。”
这个结论听起来相当奇怪,包括建议也很奇怪。
因为太奇怪了,廉慕斯一辆茫然。
戎予安垂眸,掩去眸色,闷笑出声。
千方百计推脱掉亲弟推销员的各位姐姐们后,廉慕斯逃也似的坐上了回家的车,在待下去,说不定就要介绍到卫望舒的七岁表弟。
再怎么说她也没有饥渴到那种程度。
夜晚八点,城市的夜晚弥漫着属于钢铁的气味,霓虹灯美轮美奂的彩光中,车窗外略过一张张神情各异的脸。
下雨了。
空气潮湿闷热,车内舒适温暖,正流淌一首悠扬的钢琴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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