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种子者瘫在床上,还温热的鲜血从她手掌跌落,她瞪着的眼睛看她,至死都不能瞑目。
她哭着,硕大的眼泪从眼眶里跌落,她却由心生出一股快意感。
这一世,在开始时,她隔绝打压了农婷婷万朝朝的出现——费尽心力学习整个成为一个好的秘书,以此代替万朝朝,又设计让农婷婷在老街内死去,她以为没有了这两个人,她就能稳坐中宫。
可到头来,谁都可以轻易取代她在沈玦心目中的位置。
既然如此,不如谁都不要了吧。
死吧,都死吧。
第三世、第四世……像是读档重来。
她每次从睡梦中醒来,看到窗外的断壁残垣,内心从一开始的惶恐悲伤变得冷静毫无波澜,生死、性命、财产、人情已经在一次次痛苦挣扎中被剥离,至今只剩下,怎么样才能让沈玦爱上她的这一个执念。
从醒来到死去,她都在思索着。
后来,她终于发现,第一世时,沈玦器重她是因为她是种子者,而不爱她却不是因为她变老变难看。
可相反的,她却发现自己越来越爱沈玦了。
她期许着每次睁开眼沈玦会守在她床边,亲切地亲吻她,想童话书里写的公主和王子一样,她恨不得将沈玦装在眼睛里时时刻刻寸步不离,所以她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名苑基地,一次又一次的诛杀任何想越过她勾引沈玦的人。
她伪装着,像地狱恶犬,直到沈玦发现她的真面目。
一边佯装无害,一边思索着让沈玦爱上她的办法,以及寻找着能让木系能力稳定传承的方法,她开始以此为乐,每世都在计算沈玦发现她真面目的时间,要是时间很短,她会娇嗔;要是时间很长,她也会娇嗔。
在一遍又一遍的死亡重生之后,她发现自己的精神力越发的强大,渐渐有超越概念的趋势。木系能力在她手上不再是只能种植饱腹的果蔬,它饱含着那么重的生命力,能驱从植物超生长形成藤条枝叶以达到战斗或是辅助的能力,但是原生种子太过脆弱了,衍生出来的藤条根本经受不住末世内饱含辐射的沙土,只要一辈沾上,无论再怎么输送生命力也只能看着它枯萎凋零。
得,找到一株不受辐射影响的植物才行。
而后,下一世重生,她回到了末世之前,有幸见到云歌三人。
剥夺小白的木系异能,强制云歌的精神体交出白藤,她终于是一个强大的不能让沈玦忽视的人了,她有些开心的想,这一次一定可以和沈玦一起亲手缔造一个完美的新纪元了。
至于陈园园,将死之人,她不放在眼里。
她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以后悔的,那么漫长的九世里,她把能摒弃的东西全都摒弃了,除了那个执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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