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姐姐出嫁之前我曾请了一班泥水匠修了园子,我瞧着他们做活儿挺精细的,你去寻了他们来!”
李渊听闻,看了看日头,拔腿出了府门,堪堪到府门边,脚步走得急,也没来得急看清来人,便与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抱歉,抱歉!”因为心底有事,说起话来也漫不经心,随意敷衍两句,便急急地转身想要离开。
“哎呀!”他刚跨出一步,却又听身边的人低低道了一句,似有略微不满。
他稍带迟疑地往身后一看,这才发现刚刚撞的竟是一个标致的女子,脸模样极好,身材高挑,与其他女子比起来稍稍偏胖,却因为匀称,所以瞧着也很舒服。
“作死!郡主的帕子你也敢踩?”女子身边的丫鬟斥责道。
李渊这么被训方才察觉脚底下确实有东西,再低头一瞧,可不就是一块质地极好的手帕,只是这手帕此刻可怜兮兮地被他踩在脚下,脏兮兮很是难看。
“这?”一时间,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窘迫得一时词穷,他有些愧赧地看着跟前人,“那我再赔郡主一块手帕子可好?只是不知郡主芳名,不知道该送到哪里?”
“有眼无珠的东西,竟然连清平侯府的子瑜郡主都不知晓!”丫鬟斥道。
“水儿不得放肆!”清平侯嫡女赵子瑜睨了眼叫水儿的丫鬟道,“一块帕子而已!”
赵子瑜说罢,又对李渊道,“是我侍女刁钻惯了,公子无需记挂在心上!”
“我赔郡主一块!”李渊见她不似她丫鬟那般刁难,心中也觉着羞愧,于是立马道。
“不必了!”赵子瑜抬眉笑笑,而后转身直接往门内去了。
李渊见她不再纠缠,也不当事儿,当成一小插曲儿,转身上马而去。
赵子瑜进了贤王府,先去灵堂祭拜了一番,而后便往荣喜堂而去,见着一路疮痍,眼角不觉又酸涩了起来。
朱贤幼时跟着她父亲清平侯学过好几年的工夫,所以她认识他也早,感情更是如兄妹一般,朱贤成亲后,她又与李芯来往频繁,也成了好姐妹。
贤王府的事情她也是清早才知道的,这不一知道消息便立马赶了过来。
“王妃还是没有奶水下来吗?奶娘什么时候到?”荣喜堂内蒋氏满脸焦急地看着地下垂手而立的两位嬷嬷。
“小世子是因为惊吓才提前早产的,王妃昨儿一夜操劳到现在,一滴奶水都没下来,之前说好的奶娘已经派人去通知了,此刻应该正在来时的路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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