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燃一边哭一边往外走,手上身上的首饰已经被她除了个一干二净,就连早间梳好的发髻也被她扯了下来,一头黑色秀发柔柔地散下来垂到腰间。
“好,现如今,你们身份尊贵,又是亲王,又是国舅的这么来欺负我姐姐,我也少不得不要姑娘家的面子了,为了我姐姐,非要和你们拼了这一场!”李燃怒目直瞪看着他三人。
“你个小丫头,你还有理了?你姐姐是人,我那妹妹的女儿便不是人了?起码她肚子里还怀着身孕,那肚子我瞧着怎么也是个男胎!”
朱国舅从没见过小女孩子这般撒泼哭闹骂架,有点摸不着头脑,随手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,闻着香香的,一看竟是小女孩子的,气恼地将帕子扔在一边。
“她偷偷勾引王爷,害王爷犯错,王娘娘留了她个全尸已是仁慈,国舅爷也是高门大户,怎么好意思偷窥女子的肚子,又怎么好意思来质问王娘娘,难道您不知晓,只有王妃才可以生嫡长子吗?”
李燃已经走到门外,转身对着屋内的李国舅骂道:“国舅爷,您老不正经啊!”
“我不正经?”李国舅一脸懵。
“您不管不顾冲到王娘娘床前,你不顾名声,我王娘娘还要脸面。您偷窥内宅女子,您不怕您家大娘子丢脸吗?也是,您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好妹妹了,您家还要什么脸面?”
“你个小小的女孩子说什么呢?我打死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!”朱国舅从屋内冲出来,举手就要打人。
朱谨朱潇也从一脸懵圈中回过神来,立马拉住朱国舅,“冲动是魔鬼,正经事要紧!”
朱国舅被拉拽,一手指着门外:“等我空了,再和你算账!哎呀,可怜如花似玉的知墨啊,怎么就这么惨死在这贤王府啊,她是个傻子啊,还一心一意等着贤王宠她,结果却没了性命啊!”
朱国舅又道:“不行,贤王不仁,也别怪我不义,我要进宫面圣,将他的罪形禀明皇上,请他主持公道!”
“不能够啊!”王嘉人想要伸手够他,朱国舅一个扭身,她没够稳,直接从床上摔下来,容颜憔悴,苦不堪言。
“国舅爷求您,不能告诉皇上,皇帝本就厌恶他,您再去贤儿他会没命回来的啊!”
“最毒妇人心,说的就是你!你杀知墨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是一尸两命,你不就是想要草草了结了她,然后掩盖贤王他国孝家孝间做的混账事吗?我呸,我偏不能如了你的意!”李国舅说着就往外走。
“我也要进宫去为我姐姐讨个公道!我姐姐无辜受伤,都是那知墨捣的鬼,我们李家也不是那好欺负的!”李燃道。
“哼!我们还怕了你这个小丫头不成?”朱国舅啐她一口,“我捏捏手掌,毫不费力连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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