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更兼窗外映着一两星灯火,那种惨淡不明的光照在榻前让人难眠,不觉天色即将黎明。
刘询自己觉得有点发热,让人端茶来,万周端茶进去,看他脸色就吓了一跳:“陛下脸色不好,要不要请医官来看看。”
刘询喝了茶:“朝后来看吧!”依旧上朝去了。
朝上他坐得高远,群臣倒没瞧出什么来,万周靠得近只见刘询两頬越见得苍白。
下了朝医官号着脉,脸上的神色很沉重,刘询问说:“怎么这病很重吗?”
医官回说:“陛下是内症,不同于外感,却是难调呢!”
刘询坦然道:“朕的身子朕自己知道,你只对症下药。“
“是。“医官一脸担忧地退下去了。
刘询此时觉得身上都烧起来了,人也支不住,换了衣冠就去睡。一沾枕就昏昏的睡去,睡得正浓的时候,梦到平君穿了一件旧日的衣服,还是姑娘时的打扮,站在他面前笑说:“病已,病已。”
他已知是在做梦了,可这梦境他也不愿醒了,平君就挨着他坐下,握住他的手,怨说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刘询才开口道:“我怕我一开口,你就不见了。”
平君温婉道:“我在南园呢,怎么会不见呢。你好好睡吧,我在边上陪你。”
刘询想抱一抱她 ,可是一搂近就觉得一阵空虚,睁开眼窗外已经是阴黯黯的天色。他长叹了一声气,半晌无言,只觉头上身上全是汗。
不知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也不知睡了多久,梦里来来往往的好多人,一个红裙女子推门进来,叫了一声:“病已。”
他看着眼熟却又不认识,那女子慈祥的望着他,眼中含泪,“病已,我的好孩子。”说着又哭着跑了出去,他想那会是谁呢?这时袭缨穿得碧衫进来,还是一副气嘟嘟的样子,他问:“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,为什么事儿生气呢?”
袭缨哀怨道:“陛下怎么病了?你都病了谁还照顾我呢?”
刘询笑了:“我就是病了也还能照顾你的。”
袭缨又问:“方才那位就是母亲,你看我俩个生得不像吧?”
刘询听得莫名其妙,“母亲?谁的母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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