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玄成听了体似糠筛,不住的磕头:“微臣知罪。”
那边刘奭心灰意冷,日日只在东宫也不出门,想起司良筠时不时就哭上两回,这宫苑如旧,斯人不在,这种痛苦的情境,时时刻刻让他备受煎熬。
刘询也知他伤心,让他一个人休养休养也好,不想一过半年,依然如此,不见丝毫起色。
刘询就叫王意来问说:“太子这样下去如何是好?为这样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体就不成人了吗?将来如何担负江山社稷呢?”
王意心疼孩子,只顾解释道:“太子还小,心软。”
刘询笑道:“还小?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!”
王意低头道:“陛下二十出头时不也是正伤心呢!”
刘询闻言倒是一愣,他又想起了平君,那些熟悉又遥远的记忆。
夜间他亲自去看太子,本有一番大道理同他说,一进宫门只见刘奭一个人坐在阶前,孤星残月照着他形单影只,刘询想起多年前的自己,好像也是一个人孤立无援坐在夜空之下,空空荡荡举目无亲。
刘奭给刘询行了礼,很意外很惊恐:“父皇怎么来了?”
刘询上前拉住他的手:“好孩子,别怕,跟我回宣室住段日子,别一个人留在这里。”
刘奭牵住父亲的手,一瞬间觉得整个心都安定下来。
☆、满眼儿孙身外事
自此半年刘奭深居简出,不是在椒房殿跟王意住着,就是在宣室殿随刘询住着,东宫的姬妾一个也没见,司马筠临死的话时刻在他的脑海,“妾死非天命,乃诸娣妾良人更祝诅杀我。”每每想到这里,他连东宫的门都不想进去,自己也悲愤成疾,时时用药。
刘询想儿子终究还年轻,不该就此心死,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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