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度皱眉道:“我能跟他们比,我听说宫中长宽几百里,他们是走惯了的。”
陈齐姜又看着刘钦脸上,好奇起来,他一个原在天宫里住着的人,跟着我在乡里走什么?
歇了一回,往家去了,管家早就杀好了鸡宰好了鹅,做好各样的饼子,水饭,等着他们回来,他们也难得吃些乡味,走得累了,多吃两碗饭,用了两碗汤。
酒足饭饱,刘钦回房更衣沐浴准备小憩。
陈齐姜却拉着陈度商量说,“上午已走了半日了,这午后最是无聊难打发,我们得找个乐子大家消遣。”
陈度想了一会儿,问:“这乡下有什么乐子?有乐子不在长安城里呢!”
陈齐姜推了他一把,“你就是不尽心,人家几世里来我家做客一回。”说着从案下拿了一套棋盘,上面放着赌具,陈度见眼前一亮,“也好。”
陈齐姜就放下东西,欢喜道:“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请他们。”一路小跑着去了。
刘钦换了件白绸衣,松了髻散着黑发,自己打着扇已是昏昏欲睡,忽听得叫门声,随便套了件外袍,一开门彼此一怔,刘钦一手簪了头发:“姑娘有什么事吗?”
陈齐姜娇羞道:“我们怕殿下午后无聊,想请殿下玩一会儿。”
刘钦本想拒绝,但看她那期待的神情,热络的心意,就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口了,便点了一下头:“好的。”
陈齐姜欣喜道:“我让厨下煮消暑的汤来,殿下快来。”
刘钦看她这样一个欢喜样儿,只想这妹妹果真与姐姐不同,回屋洗了把脸,梳好了头,在隔壁拉了萧育一起去。
陈度先与萧育来了几盘,各有胜负,刘钦作壁上观揉着太阳穴吃了两片瓜,陈齐姜看他人玩儿也是无聊,就问刘钦说:“殿下不来吗?”
刘钦随口说:“我不精此道的。”
“我教殿下啊!”说着,撒骰布棋,手法极其熟练,手上两个玉镯子清脆的响,将一盒子棋放在刘钦面前:“殿下先请。”说话间诚恳而大方,刘钦只得起手先行了,本看她的手腕精熟,不想三五步下来,就给刘钦窥见了底。
陈度在同萧育对阵,心想,幸亏殿下不会,不然妹子那个臭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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