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银子不银子,只要陈姑娘喜欢,你我同在乡梓,一匹马算什么?”何公子凑趣道。
陈度点点头:“你略等会儿,我叫她出来。”
何公子伸着头又等了片刻,只见陈齐姜穿着家常的家服,松挽了头发,虽是素面也是面若桃花,目若水杏,何公子迎上前,“好姑娘,你起来了?你前日说要骑马,我在长安城中寻这这匹马来?你看看可如意?”
陈齐姜背着手相看了一圈,才露出一点笑:“还行,有劳你了,多少银子?”
“什么银子不银子,但要姑娘喜欢,我们这样的人家谈什么银子。”边说又捧上了一条细绦鞭子,“就这鞭子也是长安寻的。”
陈齐姜接在手上,扯了两下,“真是有心了!”
何公子得了这点温意,脸上笑开了花。
正说着上马走走,前一行十几个人打马过来,高头骏马,鞍辔新鲜,人物轩昂,待走近了,陈齐姜只看在中间一人,骑着黑马,摇着绿藤玉鞭,身穿月色衫子,丰姿英挺,气态雍容,只顾呆看那随从下马,在她面前问道:“可是杜陵陈家吗?”
陈度将妹子拉到身后,上前说:“是的,你们是哪里?”
那行人都下了马,那公子上前:“我姓张,长安来的,陈大人在家吗?”
陈度一听就知机了,慌得就拜,刘钦上前扶住他:“叨扰了,不必见礼。”
陈齐姜还立在那里发呆,何公子推了推她,“这是你家亲友?往日竟不见。”
刘钦回头也看了他们一眼,“看马呢?”扫了那马一眼,“是匹好马。”
陈度也顾不上其他,直呼管家,“客来了,客来了。”
管家带人出来磕头,刘钦直入内避道:“出来走走,不必见礼,我姓张,只论亲友吧!” 家人牵马的牵马,捧茶的捧茶。
只陈齐姜咬着两个指头,望着门想:“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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