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钦听着这曲子,也不由湿了眼眶,只是他一声也没响,仍旧闭上眼睛让自己睡过去。
次日,刘询到了学宫,太傅萧望之拜见,刘询一身冠服玉带刚从前朝下来,刘奭看着父亲今日又是一副赫赫君王的样子,他是真的想不明白。
刘询拿了卷谷梁传在手里,看了看儿子们一个个低着头,“太子,你说君子爱德,臣子守道,天子当以何立?”
刘奭起身:“天子者唯仁,仁君治国方有贤臣,得贤臣者安百姓,功社稷,天地君心仁泽万物!”
“那依太子所言,不敬不恭欺君压民之臣当天子者应如何处之?”
刘奭想了片刻,终是开口:“父皇邢责太甚,当多用儒家怀柔之道。”
刘询微微冷笑,放下书严正道:“汉家自有法度,王,霸之道杂之,一味用仁,我汉家天下必败于你手!”
这句话出来萧望之第一个跪下,大惊失色:“陛下息怒,太子还年轻,看得只是书上的东西。”刘钦,刘嚣,也在跟着跪了,刘奭最后才慢慢跪下,低着头也不说话。
刘询看着刘奭,说:“你都不知道错在哪里是不是?”
刘奭也不知该怎么回了,额上下汗,刘询又指着刘钦“你说!”
刘钦也是吓的不轻,他何时见过父皇发过如此大的火,下意识看了看刘奭,“哥哥,你说啊!”刘奭跪在地上青着脸还是一言不发,刘钦只得道:“王者父天母地,为天之子也!修德立功为其政,君为臣纲,天理也,赏罚分明,公知法理,凡有欺君者依法而行,告知天下,群臣耸惧莫敢饰诈,如此才得治也。”
刘询指着刘钦看着刘奭,“此真吾子也!”他刚才的确是气的不轻,对萧望之吩咐道“儒家之道在于君臣,将《春秋》拿来好好与太子讲讲。”
刘奭捡了地上父亲扔的书,心中自嘲道:“春秋?子为父隐,父为子隐,为尊者讳。”
刘询回了宣室更衣,有掖庭侍者在外送画卷,刘询理了理袖子,展开了一副,半响“这是谁替朕选的?”
“是皇后!”
刘询冷笑了一声“皇后当真贴心,不过朕最恨这世上拿着旧情来自欺欺人的,不过皮相二字,竟也能迷了眼欺了心!宫中现成的人朕都顾不过来,还选新的?带了回去告诉皇后太子大了该懂事了,让她替太子选吧!”
王,史,许家的外妇在椒房殿陪王意,许嘉之妻说道:“皇后你当真抚养淮阳王?”
王意淡笑没有回答,她又道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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