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一点肝肠吗?”
燕如又笑起来,苦笑眼角含泪,“我看到陛下,就想起君侯。妾独守空房多年,自认相思断肠,但是同君侯比起来,妾幸福多了,妾这份肝肠思得想得恋的,他那份肝肠思不得想不得恋不得说不得,所以肝肠寸断而死。”
“毒妇!”刘询冷冷吐出两字,“你为何害他?当日在茂陵是他救你出娼门,是他留你在身边?你现在的所做所为算是报答吗?”
“没有,没有!”燕如使劲摇头,”不是我要害他的,不是我要害他的,是他自己害了自己,是他自己!”
刘询看她这副疯傻之态,眼里起了寒意,起身出去。
燕如爬到门口,哭着大喊“陛下,害他的不是贱妾,分明是你!”
刘询在院里停了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,燕如趴在门口恨恨地盯着自己,“陛下,妾为了自己,为了张家,为了陛下尽力了。”说完,一头撞在墙上,头破血流。
刘询倒是茫然了问杜佗“是朕害的吗?”
杜佗低着头,颤声道“陛下,侯府里还查出一些东西!”
“是什么?”
杜佗从袖里拿了一卷帛,刘询展开画中之人高坐明堂,天子衣冠,旁边一行小字地节三年九月二十六朝,时秋丰收,病已大喜。
刘询看着画中的自己,却记不起那年那天的事,“这样的画有多少副?”
“几箱!”
刘询把画卷好还给杜佗,下令道:“收拾收拾,画烧了。”
“还有一个少年!”
“少年?”刘询月下的脸已经冷的可怕。
“一个身段极好的少年,”杜佗犹豫了片刻:“神似陛下的少年。”
刘询无力的叹了一口气,“流放充军,不得回京。”
“是”杜佗答应的并不干脆,真的是夜凉如水啊,明天这府里就再没有证明他张彭祖存在过的东西了。
“其实彭祖他……”杜佗终究开了口,哪怕说一声他的心思也好。
“朕知道!”刘询短短的三个字,杜佗慢慢缓过神来,是啊刘病已何等聪明,刘询又道“很早就知道,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!”
杜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,是啊知道又能怎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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