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啊!”
王意不是心直口快的,华如桐捂口笑道:“好妹妹,你是第一个挑得,你都说是人挑剩的,那我们还挑什么?”
公孙徵史也自觉失言,面色绯红,急忙解释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,意思是,陛下也不知道那里去了,只拿几匹绸子来敷衍人罢了。”
戎鸾一直给她使眼色,可她还是说出来,此言一出,大家都愣了,片刻之后又一齐笑了,卫永嘉笑说:“这实心眼的姑娘,你进宫不为吃不为穿难道还为陛下吗,所谓“嫁汉,嫁汉,穿衣吃饭”!你刚来还不知道呢,有绸子就不错了,以后日子长呢!”
公孙徵史沮丧着脸,大家都笑她,拉回她坐了。
刘询穿着旧日的衣服和袭缨两人在街市上逛,今夜天气晴朗,月如圆盘,挂在天上映着月光灯光人影交织,树影房影重重交错,那人声马声车声不绝于耳,到处都是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。
那夜风虽也带些寒意,但吹在面上也并不觉怎么冷,他们身上穿得又厚实,一路牵着手只跟着人流走,后面跟着的侍卫也是便装,因为就在长安城内袭缨连玉阳都没带。
她买了两个糖人,又买了两个皮影,口里吃着糖手里舞拉着皮影一边走一边看。刘询看着形形色色的人,街市如旧的长安城,此情此景不由也忘了自己的身份,好像又变成了病已。他回眼望高巍巍的宫垣隐在夜色里,仿佛远处的一座天宫与周围热闹喧嚷的人间格格不入,刘询一瞬间茫然若失,下意识拉住了身边人的手叫:“平君,你看到了吗?“
袭缨走着发现刘询还站在那里回望,又扯住了她的手,街上人声乱嚷,她凑近问:“说什么?“刘询一怔,缓过神来:“没什么?”
“没什么,你回头看啥呢?”也回身看了看,除了街道行人就是天上的月亮,远处的壮丽的宫墙,她是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宫墙时,人人都告诉她这茫茫深宫,昏黑可怖,而如今这宫中对她却是光明可喜的,在那里她体会到了甜蜜爱情,享受了荣华富贵,也有了自己的儿子,她想到此心里的滋味比方才口里的糖还甜,藏不住脸上就带出笑来。
刘询问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高兴啊,我陪我出来玩儿,我还不能笑吗?“袭缨拉着他又朝前走了。
前面到了东市,晚上那些斗鸡走马的人都不在了,台子上变成了戏台,上面两个人戴着面具舞着刀在演角抵戏,周围密密的都是人,往前去也挤不进,刘询四下看看不远处有个酒楼,坐在窗口正好看戏,就拉了袭缨进去。
袭缨坐下才觉得口渴身乏,要了茶,要了一盘枣糕,一盘肉脯,一碗豆腐脑,那店里今日是坐满了人,等了半日才见一个妇人端上菜来,还不小心洒在案上看着不像会做事的,她慌张拿了块布来擦,口中说:“得罪了,得罪了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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