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冠冕话儿,说的比屁还脆!你还掖庭令我看你连个鸨儿都不如,我是好人家女儿,岂有为奴之事,偏你说是掖庭令,难道可强占人家闺女么?明抢似的让我入了宫,受了我家的金银,哄我年轻不知事还满口放屁就享富贵清福过好日子,我呸!如今四面高墙,你只赔我家来!“
长顺也喊冤道:“婕妤享了十年多的福,没赏小的!现在和陛下恼了,怎么就让小的赔呢!”
袭缨气得站起身,涨红了脸,指着他道:“你睁眼看看,我要享这福不?我家中是穷得没饭吃,没衣穿我要跑宫里来吃饭穿衣,我这模样人才是在家嫁不出去,我要进宫来寻这尊神吗?你看那陈夫人,张口是骂抬手是打那汉子敢吱一声嘛?人言我与她像,真是同人不同命,我日日过什么日子,打得骂得?自已熬得吧!”越说越气,越说越恨,口中骂手中拿了案上的东西去砸,长顺避之不及只叫唤。
玉阳等只上去拉扯不住,人声乱嚷,四脚朝天,袭缨口口声声提着掖庭令骂,外间刘钦下学回来了,长顺如遇真神叫道:“殿下救命。”
刘钦在外间已听见了,急上前抱住了袭缨,“母亲息怒。”
袭缨见了儿子,扫了扫他身上的雪,说:“脱了外面的斗篷,吃饭去罢!”
刘钦说:“儿子在皇后那里吃过了。”
“既吃过了,你后面歇着去,我让人给你换衣服,我这里敲打奴才哩!”
长顺哀嚎痛哭抱着刘钦的腿,“殿下千万救我一救!”
刘钦就喊说:“你还不快走!”自己跪在袭缨面前:“母亲,你只看儿子面上。”
“你这话奇怪,这奴才和你有什么牵扯?”
“母亲口口声声叫着掖庭令骂,这掖庭令是一般的官儿吗?知道的说是你骂长顺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张公不敬呢!或有好事的告到父皇面前不是又生一场事吗?”
袭缨冷笑:“我怕事吗?”
“母亲虽不怕事,但父母之间合气,让当儿子的在中间可好受吗?”
刘钦才十二岁明眸皓齿不说,眉目中已是透出一股英气,像极了刘询。袭缨听了儿子这番话,也只得坐下来,看着儿子道:“怎么?你可是想你父皇了!”
刘钦摇摇头:“父皇常来学宫看我,今日还问我话了呢?我只为我做儿子的,不能让父母和睦,日日见母亲在宫中受苦。”
袭缨一听此言心上感凄,泪水逼上眼帘,硬忍着没有下泪,看着儿子道:“我有什么受苦的?我好好的,你好好读书,我们合气不是同你,你父皇喜欢你,母亲也喜欢你。”
“父皇问我,宫里和以前是不是一样,母亲和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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