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说了几声客气客气。
王意亲自督厨,肴馔好不丰盛,吃了一半,王奉光让她出来拜见,王意只得出来,就在刘病已面前福了一福,使了个眼色给他。刘病已借机说要更衣,就跟着出来了,王意到了后堂,将一双鞋递给他:“这是平君带给你的鞋。”
刘病已接在手里,向王意道了谢,又说:“姐姐,我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只管说啊。”王意笑道。
刘病已很不好意思,“我后日就要赴任去了,还请姐姐帮忙能不能叫平君过来,我有话同她说。”说完,也不觉有些脸红。
王意只捂着嘴笑,“我说,你们真是同心知已,你跟我来。”说着带刘病已又朝里走,走到内室开了门,平君正坐在那里等他咧,刘病已真是意外之喜,上前抓了许平君的手,两人相见一番,王意关了门避出去了。
平君盯着他,问:“你还好吗?怎么黑了?”
病已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是吗?我觉得我这几个不曾出跑还白了呢,想是灯下看了显黑吧。”说着又拉了平君一同坐下,打量了平君一阵,“你在家可好吗?”又将她的手仔细看了看,见手指头红红的全是针眼,“你啊,在家做裁缝娘呢?把手扎成这个样子,有什么东西要做跟我说,我一齐买了送来。”
“被面总要自己绣得,买得成什么意思,我不妨事。”
刘病已明知劝不过她,只得借口说:“我啊,最讨厌绣得花绿繁俗的东西,你绣一条就够了,多了我用不得。”
平君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假的,但他如此说,想着以后也不必绣了。两人就在灯下坐着,许平君问他身边有没有人照料,刘病已说张公给了两个小厮。许平君又问他饭食谁人料理?衣服哪个浆洗?
刘病已怕她担心,只扯说:“有两个仆妇。“
许平君这才放了心,刘病已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,“我就要走了,你只好好在家中呆着,不要劳神烦心,最好养得白胖些。“
平君应了一声,点了点头 。刘病已起身要走,她犹豫了一会儿松了手,两人一同走出门外,病已说:“你也快回家去吧。”
平君站在门口恋恋不舍地看着他走远了,一时心空似海,恹恹得回家去了。
堂上王奉光,笑问戴长乐说:“公子看我那女儿可还入眼。”
戴长乐不知此话从何讲起,手上酒杯都没拿稳,嘴上只得说:“令爱果真闺阁之秀。”
“那不知公子可有婚娶,可愿降贵啊!”
戴长乐唬愣了,张彭祖席下掐了他一把,他回过神来,抱歉说:“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小生不敢私自做主。”
“这有什么?你回家问问他老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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