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,气质更是富贵逼人,平君看着她们的泪簌簌的往下落,胸口一阵绞痛,挖心的一般。
忽听得一声平君,是病已的声音,挣起身来却是一场噩梦,全身都汗湿了,胸口还有喘不过气来,窗外天已经亮了。大家睡得晚并没有人起来,病已又是个早间好睡的,想必此时都还睡着,她闭上眼睛谢天谢地只是一场梦罢了,又闻人说梦都是反的,心下松了一口气。
☆、戏言
刘病已等人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,梳洗了让店家捧饭上来吃。平君因那一场梦精神难免有些恹恹的,可有可无的动动筷子罢了,刘病已瞧出她精神不好,“你是昨天给吓到了?怎么面色不好?要不我们下午不走了,你歇歇?“
平君原是为他才做得这梦,现在见他好好在这儿,越发宽慰自己梦是反的,梦是反的,梦是反的一连在心里念了三遍,才真正放下心来,“不用,不用,我只是睡得不安稳罢了,并没有什么事。”
这时戴长乐那五个家人到了门外,探头探脑的朝里张望,刘病已见他们都三十上下年纪,粗手粗脚,黑黄面皮,都是普通庄稼人虽穿得阔也是为了出门,让店家招呼他们进来,他们摸摸索索低头进来,见了陈遂好不害怕,一个内中稍老练的上前弯了弯腰拜了拜,“给公子们见礼,敢问我家哥儿可在吗?”
陈遂板着一张脸,没搭理,杜佗招手店家过来,说:“把他放出来吧.”
店家开了房门,叫了两声没人应,进去一看,戴长乐大四仰八叉躺在榻上睡觉。
店家让他自己进来看,他看戴长乐好好的放了心,就上前摇了摇:“哥儿!“
戴长乐打了个哈欠,揉揉眼一下回过神来,跳下床抓着家人就想哭,家人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哥儿我们回来跟太公说了,报官去吧!”
戴长乐一听这话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,“这事让父亲知道了还了得,庄大哥怎么你来?你要去告他?”
陈遂在门外听得,叫道:“我就说,你们是一伙的乡党吧?不然,替他瞒什么?还不将他底细交代了,我们一同去报官?“
戴长乐被他吓了一跳,那家人大惊失色急上前磕头,“公子明鉴,我们是好人家的子弟,决不是贼党,他人做了贼,我们也不知道啊!”
平君在外听了那家人的话看不过去,牵了牵刘病已的袖子,小声道:“人家好好的人,不要吓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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