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第二天,刘病已提了几个胡饼回来,平君坐在那里想心思,他进来都没听见,他凑进“平君妹妹!”
平君看了他,心里特别的踏实,抓着他“病已,你哪里去了?”
“我在掖庭,看张公去了,你怎么了?一大早坐在这里,吃饭没有?”
“病已,欧家今天派人来了。”
“他们来干嘛,难道你们要成亲了?”刘病已跳起来。
平君笑了,“你急什么”沉下脸“他去世了,前些日子就病的不轻。”
刘病已松了口气,坐下来“吓死我了,我看他身子就不行,要是等你嫁过去和他受苦,还不如现在没了!”
许夫人在屋里听见他们说话,心痛道“他死便死了,只可惜我家平君白沾了克夫的名儿,以后可怎么办哟!”
“婶婶快别伤心,他自己命薄,关平君什么事,这自古先王驾崩,还没有怪王后的呢!谁敢这么说,我和平君自小在一起,怎么没见把我克死!”
许夫人忧心忡忡“你们小孩子哪里知道人言可畏!”
平君一脸轻松,无惧无畏看着刘病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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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些时日,刘病已坐在院里平君给他蓖头,杜佗和陈遂进来,杜佗倒是常来,刘病已看着陈遂“今天杜姑娘放你出来了?难得,难得!”
陈遂不好意思,“我今天也是有事才能出来的!”
“那陈兄今日出监所谓何事?”
杜佗上来与刘病已坐在一起直笑。
“呸,什么出监,我要成婚了!”陈遂喜笑颜开递了帖子。
“贺喜,贺喜”刘病已站起来给他行了一礼,“想不到还是你拔了头筹,只怕从此后真的入了监了。”
到了下月婚期,刘病已穿了暗红的直踞,束了头发,平君送他到门口,他一把拉了平君上车,“家里一个人待着干嘛,跟我赴宴去!”
平君摇头“我这家常衣服。”
“那你家里一个人吧!”刘病已上了车,平君站在门口望着他,小童打了马,刘病已一手搂了她的腰抱上车,平君叫道“病已,你吓死我了,你如今力气大了,就欺负我!”
到了陈府,大家拉着陈遂死灌,陈遂人逢喜事,来者不拒,刘病已看着灌的差不多了,上去劝道“好了,好了,再灌下去,到新房里要挨打了。”
张彭祖说“那不灌他,病已你来吧,反正今天平君送你回去!”
一大伙人又来灌他,喝的七荤八素的,平君扶着他,杜佗扶着张彭祖,张彭祖那抓子捏着杜佗的脸“病已,你越发白净了,腰好看,脸也好看。”
杜佗啐了他一口“你仔细看看我是谁?”
张彭祖眯着眼睛,“哦,看岔了,你眉眼差远了。”
刘病已在后面一脚踹他后腰上“你少胡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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