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平君低眉,“我父亲又给我订了一门亲事。”
“那不是好事吗?”
“哪里有什么好事,我父亲不知许了人家多少嫁妆?”王意有些惆怅,看着平君的缎子。
平君说“姐姐要不我就仿你这身做一件!”
王意拿了缎暗子和平君身上比了一比,“也行,只是这领口也要照我这暗纹来才好!”
话说到一半,刘病已散了学回来,脱了外面的衣服扔过来,扑面一股少年的汗味,平君接住热呼呼的全是汗,刘病已坐到旁边“你和王姐姐在家做嫁衣呢?”
平君沉了脸,气的不清“你胡说。”
刘病已拿了碗水灌了,王意含笑给他递了帕子擦了擦嘴,刘病已又道“我胡说也罢,你不是还得做!”
平君拉着他的胳膊“病已,你照王姐姐这衣服给我画个样子吧!”
刘病已赶紧抽身,“少烦了,我要出去蹴鞠,回来吃东西的。”跑到后面去了。
当着王意的面被这样奚落,平君心里难受,捧着刘病已的衣服低着头。
刘病已左手拿着个饼饵,右手拿着支笔,出来“平君你快去找张帛来,我马上要出去了。”
“诶”平君应了一声。
王意看着刘病已坐在对面,一笔一画细细打量着她,满面的愁容都换了温温的笑。刘病已一边画一边说“你们就是烦,一件衣服还这个花那个花的!”嘴里虽这样说,手里却细致。
墙外张彭祖叫道“病已,你家里摸什么呢!”
☆、祸从天降
刘病已没好气的“你等着。”
张彭祖在墙外无聊,把蹴鞠从墙外一脚踢落在院里蹦的好高,王意和平君都吓了一跳,刘病已忍了没发作,看着王意匆匆收笔,走到院里踩了一脚,斜踢出墙外,听到“哎呦”一声。
没到一会儿门被敲的邦邦响,刘病已开了门正想骂他,却见是和十五岁得女孩儿,穿着白色的直踞,柳眉倒竖,杏眼圆睁,插着腰踩着刚才的蹴鞠,“刚才这是谁踢的?”
“我!”刘病已一我字没结束,那女孩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,刘病已一个不妨,弯腰痛得按的肚子直抽气,王意和平君忙上来扶住,王意道“你怎么踹人呢!”
那女孩手指着王意“敢情踹了你家汉子啊!”
“你”王意气红了脸,却一句话说不出口。
平君看着病已额上忍痛的汗,“这是我家门口,你跑来打人,你要是无理取闹,我们送你去见官的。”
那女孩儿被平君回的一句话没有,张彭祖这时才跑过来,陈遂,杜佗跟在后面,张彭祖一看刘病已,这个样子,叫道“平君你说是谁,我立马叫人锁了去!”
那女孩儿哼了一声,“锁我?你什么人?你敢来锁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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