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晟老早就使了裁缝来为我量身定制当天的礼服,做的倒也迅速,没几日的功夫,水红色的吉服被熨帖的整齐妥当送来了院子,春草兴奋的拿着在我身上比来比去,叽叽喳喳的想象着我进府之后的日子,可是我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,看着这水红色的吉服心里有些落寞。
这一世,想是无缘着正红了吧?毕竟那是只有正室才能穿的颜色,而我对于丁晟来说以平妻之礼进门已经是给了我极大的体面,我一个孤女理当感激涕零,而不是在这边矫情失落。但我虽然感恩于丁晟的看重和体贴,却依旧对这侧室的身份耿耿于怀。
当日的礼数也并不繁杂,本身丁晟有心于正门迎我入门,但是老夫人既是有意刁难,早就吩咐了家中仆人正门紧闭,只允我于侧门进入。但我既已应了丁晟的情意,这些个俗礼倒也不太拘泥。
见礼的时候,老夫人想来是不想太过扫了儿子的兴致,虽然态度清冷,但也没有刻意为难,只是态度清冷的接了我的茶,白了我一眼转过了头去。而方芷柔却依然是那副温柔贤良的模样,在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。
而丁晟,一整日都是脸上挂着明媚的遮掩不住的笑容,全然不似往日里人前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样,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心中的喜悦之意。我虽然心里同样欢喜,但到底是念及白泽的情况以及担忧方芷柔会否有什么异动,总觉得有些隐隐约约的恐慌。
侧室的礼仪远不如正室繁杂,大约半日的功夫,倒也是将一切流程走完,老夫人闷哼着点了头,便允我回院子歇息了。
刚进了房间,就被丁晟从背后一把抱住,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处,语气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,蹭着我的脖子低哼:“娘子......娘子......”
我被他呼出的热气逗弄的痒的受不住,一边躲着,一边推开他的脑袋娇笑着:“将军莫闹,你弄的我脖子好痒......”
只是还没等我转过身子,就被丁晟忽然一个打横抱起,吓得我惊呼一声,紧搂住他的脖子,将红的发烫的脸藏在他的耳后,看他往内室大步流星的走去。
丁晟举止轻柔的将我放到床榻上,还没等我回过神,他结实的身躯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。我刚想娇羞的推开他火热的胸膛,试图喘上一口气,结果下一秒,他就炙热而又猝不及防的吻了下来。本就有些晕头转向的我,一时间更是不知所以,脑子里嗡嗡作响,什么事情都思虑不进,整个世界只有一个丁晟,和他火热滚烫的唇。
待我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,却忽然觉得身上一凉,低头一看,身上的吉服不知道何时已被丁晟扯去,竟是只余下一个月白色的里衣,轻薄的如同蝉翼一般,隐隐约约的透着里面水红色的抹胸。
这下本来就滚烫的脸颊如今更是越发的灼热,我快速的扯了云被钻了进去,将脑袋也一并埋在云被里,再不肯露出半点。丁晟逗弄的去扯我头上的云被,我却是攥紧了不肯松手,羞涩的埋怨他:“将军坏死了,如今还不到休息的时辰,这会子故意逗我,叫我怎么出去见人?”
“你还要见谁?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,无论是何人何事,都不及我们之间的缠绵悱恻来的重要,难道没听过一句‘春宵一刻值千金’嘛,如今虽然不是夜深休息之时,但是你已经是我丁晟的女人了,如今名正言顺,又何须管那些个俗礼?”
这家伙满嘴的歪理,以往倒是没发现他居然还有这样一幅坏痞的模样,与平日里的庄重威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但我却怎么都讨厌不起来。
丁晟扯了几下我头顶的云被,见我死抓着不肯放手,便狡猾的从我脚下爬了进来,又是惹得我又惊又羞。丁晟怕真把我惹着恼了,索性起身落了床幔,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