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前的时候,却是丝毫不敢提及到你,因为他也会怕我介怀啊!每日里在我面前也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,也会念起那个其实压根就不存在的孩子,对我更添几分怜意。他这个人啊,好似一副深情的样子,实际上,却是凉薄的很。”
我心里一痛,方芷柔的话,真的是字字插在我心上,让我疼的恨不得弯下身去。
“对了,这次他置办这个院子安置你,竟是没向我提及半句呢!我这当家主母不点头,他哪怕是纳妾都不能越过了我去,所以,你若还想做他的‘平妻’,还不如好好求求我,说不定我一大度,倒也就点头应了你。”
这挑衅的语气更是让我心中泣血不已,只是硬撑着我最后的这点骄傲,我撑着一张毫不在意的脸,冷冰冰的丢回一句话。
“不必了,谢谢。”
方芷柔邪魅一笑,弯腰用手指挑了我的下巴,凑在我耳边说道:“要,很有必要。你既然跟那丁晟情投意合,两情相悦,我这做姐姐的,自然要成全了你啊。再说了,你不在丁晟身边待着,又怎么眼睁睁的瞧着他身陷险境呢?对了,我劝你啊,离白泽远一些,不然我万一妒心大起,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,那可就说不好了。”
“放心,只要那丁晟主动跟我提及,我这次一定应下。不过劝你不要太过期盼,这男人自以为是的勇气啊,一向会在真正要去面对的时候所剩无几。所以啊,希望你不要太伤心,毕竟以后伤心的机会还多得很......”
方芷柔阴险的留下这几句话,便扬手撤了结界,隐了身形离开了这里。
我跌坐在椅子上,后背已是湿凉一片。
本想撑着气势,能与这方芷柔往来交锋一番,却依旧是被她压制的死死的,毫无招架之力。她说的对,丁晟是我的软肋,却不是能够保护我的铠甲。
她遗落的《妖典》还在桌上摆着,可我虽然好奇,这会却并没有什么心情去翻看。
经过她的这番挑衅,我又开始心事重重起来。
丁晟来的时候,见我每每皱着眉头,郁结于心的模样,也很是为我担忧,想方设法的想要逗我开心。每次都跟着的徐宁却总是沉默着,用一种略带忧伤的眼神看着我,让我更加的烦闷起来。
方芷柔说的没错,我在这院子里跟丁晟已经厮守了一个多月的功夫,丁晟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这种隐忍不言,竟也不再主动提及借我回府之事,这幅理所应当的神态让我心中寒意倍增。
终究是我沉不住气,这天食了晚饭之后,知道他要回府,便温顺的去拿了他的披风帮他系好,假装随意的试探问他:“老夫人的病症可是好些了?你这阵子日日往外跑,她可曾疑心问过你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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