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怎么这么没追求。”春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嘟着嘴巴,把手绢在手指上绕来绕去,“你也不去瞧瞧那少夫人的性子如何,万一以后......”
春雪说了一半,欲言又止,想是怕我不好意思,又不甘心安静守着,一咬牙一跺脚,扭着身子又跑出院去,“姑娘不去,我去替你看看去。”
看着她一溜烟儿就跑的不见的身影,我好笑的摇了摇头,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,听着院外喧嚣嘈杂的喜乐,努力按下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。
院里这会安静的很,连负责洒扫的婆子也到前厅凑热闹去了,反正我也算不得什么主子,她们对我也没有半分惧怕之意。只是这忽然沉寂下来的安静,倒着实让我有些失落起来。
叹了口气,拔下发髻上的“轻痕”轻轻拂拭,默默的发起呆来。
“怎么了?”白泽带着暖意的声音蓦然响起。
一抬头,果然看到白泽就立于门口,一袭白衣在阳光的照射下暖意融融。不管何时,白泽身上总有种让我安心的力量。
“没什么,就是日日这么待着也怪无趣的,又不敢远离,怕丁晟那厮又倒霉透顶失了命去,再连累我受罚,所以日日在这府里闷着,有些乏味罢了。”我轻描淡写,不愿被白泽瞧出我心里的异样。
白泽安静的走近,像往日一样揉了揉我的脑袋:“小狐狸,别怕,有我在。”
心里一暖,可接下来又是种不安,白泽对我越好,这不安之意越盛,原来也未曾思虑那么多,只觉得兄妹友恭,和气互助,可如今......反倒疏离起来。
见我不语,白泽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,“那丁晟今日成亲,你心中不快,是否与他有关?”
我心内一惊,接着便是下意识的摇头否认。
“小狐狸,情之所以,不是你我可神力操控的,而情之所困,也非你我之力可逆转乾坤。这世间人人最担不起的,就是一个情字。天劫易过,情劫难渡。如若可以,我愿你此生皆不受情之困苦,爱之煎熬。”
白泽说完,便施术离去,留我一人呆愣着思绪万千。
情?我动情了?
一整天我都浑浑噩噩,思忖着白泽留下的话。春雪几人回来见我失魂落魄,只当是因为丁晟娶亲,我醋意翻滚,于是轻言安慰几句,春草又给我加油打气一番,便一个个退下安歇了。
这一夜,我第一次没有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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