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。
即使她确实对景浣没有成绩以外的兴趣。
但她也不能一郁闷就让对方吃瘪。
人的好感都是有限的,经不起三番两次拒绝的消耗。
“景浣。”她忽然念他的名字,语气认真,“你对人太好了,没有想过值不值得吗?”
空气中安静得只剩远处人流的热闹。
半响,他轻声回答:“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?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值得来衡量的。”
“……”葛飞灵铺垫完了,预测对方的答案也八九不离十。
因为他什么都有,所以他不必衡量物质。
她“嗯”了声,将伞稍一抬高,对上他的目光,说:“不用帮我拦出租车,我去公车站等车就行。”
“我陪你走到车站。”她还未婉拒,景浣又补充,“别再说不行啦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葛飞灵僵硬地点了头。
莫名的奇怪,他好像在撒娇,又像早就摸准了她的心理。
葛飞灵无法,任由他迈腿跟上,并肩走。
他还问:“要不要我帮你撑遮阳伞?”
她正准备摇头,他的指尖已经挪过来,巧妙地借力握住伞。
葛飞灵猝不及防被他碰到手背,仿佛火烧一般,她下意识躲开。
正中他下怀,伞便落到了他的掌中。
这条街道的人非常少,再走几十米,就是回程的公交车站。
葛飞灵犹豫着要不要和他保持距离。
背后突兀地响起一轻佻的口哨声。
“喲,瞧这背影像个大美女。”
“可不一定,没准是背影杀手哈哈哈!”
“美女,转过头来让我们瞧一瞧呗。”
景浣皱眉,不料背后那几人第一个先冲着他下手。
经过上次的偷袭事件,他的警惕性高了不少,但只躲过了第一回。
第二回被她硬生生抗下了。
黑伞和礼盒一并掉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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