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挑战一下极限呢。
“抱歉。”
她开口致歉,迅速接过那本练习册。
起身的时候身形有些摇晃不定,景浣的目光还未从她身上撤离。
垂在两侧的手臂悬空着,葛飞灵突然一个趔趄,左手“嗒”地撑在景浣的桌沿上,但是身体往另一边相反的方向倒。
景浣果然手疾眼快地去拉她,但一开始只拽住了她的校服衣摆,当发现她的身体还在倾倒时,他只好马上改抓她的手腕。
抓牢的一刹那,她微抖了一下。
卓星宇也想去扶她,但因为距离比较远,只能看着景浣先一步扶住。
“你没事吧?”掌心里的手腕过于纤细,导致景浣没有怎么使劲。即便如此,他也直观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偏低,手很冰凉。
葛飞灵不算完全在装,她的确很难受,压下自己的心理抵触,任由对方握紧她的手。
她天生怕热不怕冷,所以景浣的手掌再温暖,她却觉得像赤脚踩在荆棘上一般。
童年的阴影已经让她的身体恐惧所有男性的接触。
“我有点低血糖。”葛飞灵靠通过捏练习册来释放自己的难受。
“需要我陪你去医务室么?”景浣不大放心,看了一眼钟表问她。
时间应该来得及。
“不用,谢谢。”她已经快到极限了。
景浣望着她,确保对方能站好之后,慢慢放开了手。
他不忘善意地提醒道:“身体是学习的本钱,还是多注意的好。”
葛飞灵闭了闭眼,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的脚步起先略慢,后面越走越快,像是撑不住似的逃回座位,趴在桌面,将自己蜷缩成一团。
葛飞灵又回忆到以前。
幼时小男孩对她信誓旦旦,说姐姐我要保护你一辈子。
他为了讨她欢心,去爬树摘芒果。
结果他从树上掉下来,那是她第一次被葛宏康打,生生用棍子把她的肋骨打断两根。
之后葛宏康学聪明了,改用藤条抽,即使抽得皮肉破绽也不会伤及骨头,倒贴医药费。
……
葛飞灵趴在桌子上睡了很久。
柴佳不知所措地抚慰了她几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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