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丫头是她从娘家带来的,为了进月家,她娘特意买了个丫头陪着她一块儿进来,平日里也替她打理着房中事,做事倒是麻利,就是爱碎嘴了些,老是盯着别人的好处。
就月家这样的日子,若不是她撞了大运也嫁不进来,外头哪户小家里头能让媳妇整日里闲着,不做家务不操持着柴米油盐的?
那丫头缩了缩脖子,想起当家夫人余氏的手段,顿时不敢作妖了,只心里头飞快的转悠了起来,想着大小姐才不过月余,而大少夫人又做的是双月子,如今还跟大爷分了房的,都说跟着陪嫁的丫头是陪嫁丫头,是可以通房的,倒不如……
次日,会考结束,宁衡早早就在月桥的催促下到贡院外头侯着了,与他一般等在外头的人有许多,个个都焦急的等着里头的人出来,期间月家也来人了,是月当家独自来的,宁衡好奇的左看右看,还问道:“爹,咋的你一个人?”
月当家脸色还有些不好,摆了摆手:“家里头有些事。”
宁衡见他不愿说也没刨根问底的,不多时就见贡院大门开了,随后两队士兵们开了路,随后举子们走了出来。
第176章 一代英杰的沦落
月余煦也跟着走了就来,相比不少学子苍白着脸,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,他衣摆整齐,脚步有力,除了脸上有些僵,就像是出门去踏青了一般,见他出来,宁衡和月当家都迎了过去,宁衡替他接了手头的篮子,这回月余煦没推脱了,月当家更是扶着他的肩膀,说道:“外头马车已经等着了,咱们这就家去啊。”
月余煦撑了三日,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弱得很,当下就点了点头,几人到了外头寻了月家的马车,月当家先是把月余煦给扶了上去,而后又接了宁衡手中的篮子,同他说道:“你二哥没事,你也回去告诉小桥一声儿,这里有我,再不济还有车夫呢,你就别忙活了,等过几日我们爷俩好生喝一杯。”
话都说到此处了,宁衡也只得从了他,待月当家也上了马车后,还交代起了车夫:“这会儿人多,小心一些。”
“好勒。”车夫咧着嘴笑了起来,随后甩了甩鞭子,驾着马车离开了。
不多一会儿,宁全儿驾着马车停在了旁边,还有些疑惑:“爷,你怎的……”没去月家?
来之前,宁衡就告诉他待会要去接了二舅子跟着去月家一趟,到时让宁全儿掐着点赶去接他家去就行,他这在街上不过才转了两圈,就见他们爷站在路旁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至于月家人,他四处寻了寻,却是一个没寻到。
“没事。”宁衡不欲多说,一头钻进了马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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