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我好饿。”眼咕噜转了转,在分析了此刻敌强我弱后,一把扑过去抱住月大姑娘大腿,无视月姑娘的冷眼,咧着缺牙的嘴开始灌输甜言蜜语:“姐姐的裙子好漂亮,但是姐姐更漂亮,跟仙女似的,难怪我淮哥哥见到姐姐走不动路了。”
这可是大实话,人都是有爱美之心的,而且还不分大小,要不是这群娃娃都朝着月姑娘奔去,他也用不着马前失蹄啊?
月桥看他那讨巧卖乖的模样心里就冒了几丝儿火气,白嫩嫩的手指从粉色的衣袖里露出来点在月小弟额间一按:“小王八蛋,什么走不动路,整日都跟着学了些啥?”
明明她日日都盯着呢,这在她跟前的人怎么还是变成了油嘴滑舌的模样,小小年纪,四五四六的什么都懂,什么都敢拿来打趣儿。
月小弟跟不倒翁似的差点仰翻了过去,他小手一把把月桥的手指给抱住紧紧不撒手,还撇着嘴干嚎:“明明就有,我昨日见到的,我亲眼见到的。”
淮哥儿跟二哥不同,二哥借口年后要考核,他留在景江书院读书,而淮哥却趁着年节一个人回来了,而且回来第一个见的,也是他姐姐。
别以为他躲在草垛后就看不清了,他月三爷可是有通天眼的,昨日黄昏,淮哥在村子背后的小河边见到他姐姐后,整个人都呆了,那时月小弟坚定的认为,那不是他所认识的淮哥,因为他记忆里温文尔雅的斯文男子不可能那么蠢。
那可是他当做以后学习的目标人物啊!
“好啊你。”二话没说,月大姑娘一手抽出了一只手,一把拧上了月小弟的耳朵: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还学会偷看了?”
果然,这整日跟着村里的花花草草门在一块玩,总会出事的。
“疼,好疼,姐姐。”月小弟哭唧唧的,非常伤心的跟她商量:“今儿过节,咱们能不能换个日子再揍?”
月桥冷眼看他:“自然不能。”
俗话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月余华这皮小子实在太惹人嫌了,回回说要改,回回都改不掉,八九岁了还整日逗猫遛狗的,跟个三四岁的娃娃一般。
见月大姑娘下定决心要揍他,月小弟都不知道是保护自己的耳朵还是保护自己的屁股了,委委屈屈的瘪着嘴:“那…那你轻点。”
月桥崩着的脸刹闪过一道笑意,在众多同村的娃娃面前给爱面又惯会装矜持的月小弟留了余地,拖着人找了间空房对着屁股胖揍了一顿这才施施然一人走了出来。
躺在地上的月小弟嘴角抽抽几下,眼尾待见到那片粉色的裙摆划破弧度,从门槛上拖拽而过,才弯着腿,仿着话本里头那些被劫财后胖揍一顿的人一般,用着嘶哑的力气朝着窗户口暗哑的喊着:“来人啊,救命啊,来人啊,救命啊。”
喊了好一会,本来装哑的声儿真的有些哑了时,窗户才印着一个人轻柔模糊的回音:“要我救你吗?”
本是声娇醉人,可月小弟却像是吓住了一般,脸一僵,一下埋进了自己腿弯不敢见人。
“继续呀。”窗户旁的影子朝旁边移了移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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