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紧事,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……但他就算是男人,也未必会同意。”韦家大少还是觉得心里非常别扭,“这些年……他与那叫初九的侍卫虽然不到形影不离的地步,却也依然亲密非常,不仅如此,还有好几个朝中官员,都与他似有暧昧……如谢春分,还有谢初二,这些人都出自谢家……万一他就只是喜欢男人呢?”
“你急什么?这不过是第一步而已。”韦家家主瞥了他一眼,“若是不出意外,谢安必定会拒绝。那就弹劾他!”
“弹劾……什么?”
“弹劾‘他’纵容身边亲卫罔顾法纪,嚣张跋扈,不尊律法,贪污受贿,结党营私。”
“这……这有用吗?”
这几条理由听起来好像都很吓人,可其实就是空泛的大帽子,官场上这么多人,扣谁脑袋上都行。
如果这几条理由充足到能扳倒谢安,那整个朝堂上估计就没谁能继续站着了。
韦家家主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子,好像看透了他在想些什么。他淡淡道:“谁说这是冲着谢安去的?”
“这是冲着谢初九去的。”
“若是直接攻击谢安,‘他’的党羽必定奋起反击,护主护的凶的不行,但若是攻击谢初九……你等着吧,即便是谢安的党羽,恐怕都不会出声说什么——他们也看他不爽很久了。”
“这些人跟着谢安,指望什么?难道就仅仅只是背靠大树,更方便升官发财吗?”
“不是!跟从龙之功相比,仅仅只是升官发财又算的了什么!他们想要谢安当上皇帝,谢安也必须当上皇帝,否则,新皇帝上任,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。”
“而一个宠幸男宠的人,如何成为皇帝?”
“一个不肯娶妻的男人,没办法诞下后嗣的男人,如何成为皇帝?”
“在谢安的党羽看来,谢初九可是个如鲠在喉的存在。咽又咽不下去,吐又吐不出来……我们这次帮他们把这根刺□□,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会妨碍我们?”
“那……”韦家大少却怔怔道:“那万一谢安壮士断腕,舍弃了谢初九,回归正途了的话……怎么办?”
韦家家主没有直接回答。他看向了自己的二儿子,问道:“若是你的敌人攻击你身边重视的人,你会怎么想?”
韦家二少很干脆的回答道:“那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项庄舞剑意在沛公,肯定是冲着我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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