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世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小声问道,“怎么,你也想做皇太子?”
庆哥儿摇头,“儿子不想,儿子也不会做皇太子。”
赵世简笑了,“那不更好,我不想做皇帝,你不想做太子,你阿娘更不喜欢皇宫那个规矩窝,皇帝和太子怕我手里还有秘方,又不敢宰了我,咱们一家人得了自由不好。真走上那一步,从此父子离心,夫妻反目,说不定你还要多一堆庶出弟弟,有什么好。”
庆哥儿忙道,“只要阿爹不后悔,儿子就不担心。儿子做个晋国公世子就很威风啦,再说了,儿子不想要庶出弟弟,一个都不想要。阿爹和阿娘要是能再给儿子添两个嫡出弟妹,儿子才喜欢呢!”
赵世简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,踢得庆哥儿哈哈大笑。
笑完了,庆哥儿又问,“阿爹,儿子以后在京城,要怎么过呢?”
赵世简想了想,回答道,“怎么高兴怎么过,只要不违法王法,你就算肆意些,也没人说你。不过,肆意归肆意,读书习武不能荒废。你若文武都修得好再肆意,人家说你风流倜傥。你若是个草包,还要肆意,那可就是人嫌狗厌了。”
赵世简又喝一口酒,嘱咐他,“宫里皇后和太子,你以前怎么跟她们相处,以后还怎么相处,大面上的规矩不错了就行。若刻意回避,反倒显得你心里藏私。”
爷儿两个最后坐到了一起,你一口我一口,天南海北一顿瞎扯,直到了后半夜,都歪在旁边的塌上睡下了。
第二天,赵世简就带着东南军往福建出发。
临行前,景平帝让皇太子穿了太子朝服,带着兵部几个官员,亲自来送他。
皇太子给赵世简端来了一碗酒,“三姨夫,愿您此去,保东南平安,保百姓安宁。”
赵世简慎重接过酒,一口喝干净,“臣谢太子殿下恩典,定不辱使命,守护东南沿线,保一方百姓平安。”
皇太子笑了,“三姨夫尽管去,庆哥儿这里,有母后照应,我以后每日带着他,三姨夫和三姨妈不用操心。”
赵世简也笑了,“多谢太子殿下,臣去了。”
赵世简翻身上马,看向庆哥儿,“庆哥儿,阿爹去了,你以后听你外公舅父的话,好生读书习武,多跟殿下学本事。回头等福建那边安稳了,我让你阿娘回来住一阵子。”
庆哥儿红着眼眶,“阿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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