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知其位置,但宣采薇却明显有所感觉她纤细的某个弯曲的位置,被一只大.shou死死扣住。
虽然隔了一层棉被,她依旧能感受到手部的轮廓。
宣采薇心跳乱了。
片刻后,秦隐的声音响起。
“不会发生。”
“——我不许。”
***
结果那一夜,到底最后谁也没能打地铺。
宣采薇和秦隐谁也不妥协,都不让对方睡地上。
但要是同床,两人倒是默契,齐齐红了耳朵。
最后折中的方法是搬了一个软塌过来靠在床边,宣采薇坚持睡软塌,让病人秦隐回床上躺着去。
似乎这件事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定下来。
可这个时候,谁也不知道,这竟是折磨的开始。
尤其是对秦隐。
当秦隐第二日醒来时,看着在自己怀里磨蹭的小脑袋瓜时,心漏跳了几拍。
此时,宣采薇的蚕蛹形象早已经过一整夜的翻腾,毁得差不多。
细长白皙的手臂,和修长的细.tui全然压在秦隐的被子上。
虽然隔着一层被子,秦隐也能知道宣采薇压的是哪个位置。
手臂还好,这腿……
秦隐的一日,从身体燥热开始。
燥热难耐的秦隐,余光不自觉轻扫在宣采薇的脸上。
清晨的第一束光,懒洋洋地落在宣采薇的下半张脸上。
嫣红唇色在阳光的晕染下,泛起金泽。
红润,诱人。
秦隐眸色翻涌,越发沉凝。
宣采薇是被热醒的。
她醒来后,没有睁眼,直接起身,揉着惺忪的睡眼同秦隐道。
“秦隐,昨夜你让人加火炉了吗?”
“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抱着一个大火炉睡着了?”
秦隐:“……”
宣采薇继续说着话。
“还是天气转热了,是我晚上衣服穿多了吗?不若我今夜换上夏裳吧。”
秦隐脑海里立马浮现宣采薇的夏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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