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采薇听完全程,更没法说秦隐一句不好,不管元无的事如何,这件事上,秦隐处处以她为先,宣采薇不知秦隐谋划的大计究竟是什么,但如果大计同月叔叔扯在一起,秦隐竟然也选择以身试险,将月叔叔引出,这一招走得极其危险,明显就是打草惊蛇。
但也只能这样,才能真正确定月叔叔的身份。
秦隐走这一步,是为了她。
而她当时,或许让秦隐难过了。
宣采薇自责,连忙问道。
“那秦隐的伤势,如何了?”
长梧仙师倒是淡定。
“既然偏离心口,自然不是生死之伤,好好将养便是。”
“只可惜某人根本不听我的话,快马赶回京都,气血翻涌不说,更……”
说到这,长梧仙师止住了话头,微微瞥了一旁的宣采薇一眼。
宣采薇不解,忙道。
“更怎么了?”
长梧仙师顿了顿,此时,两人已经走到六爻门的掌门院内的一处屋子。
长梧仙师说,秦隐就躺在屋子里。
昏黄的灯光落在宣采薇的面容上,汇心焦急。
她在等待这长梧仙师给她回答。
长梧仙师微微深吸了一口气,看了一眼屋子里的秦隐,心里默默念叨了一句,为师对不住你了。
其后,才是看向宣采薇,表情第一回 正经异常。
长梧仙师缓缓道。
“事实上,秦隐有疾。”
宣采薇愣。
“什么疾病?”
她同秦隐相处这么久以来,从未见过他身体有何不适之处。
便是先前穿画亦没。
长梧仙师叹了口气,沉了沉声道。
“秦隐他碰不得女人。”
……
宣采薇惊诧,明显有些不解。
“什么意思?”
长梧仙师又道。
“秦隐一碰女人肌肤,他便会心绞痛,严重可致昏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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