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只是她,没有任何外因,看到围棋之时,她想执棋的初心为何?
她想找到这个答案,所以,她去到了洗棋子的地方,静静的一遍遍洗着棋子,学会与棋亲近,寻找着心中的答案。
显然,这个方法颇有成效,不然宣采薇不会嘴角上翘。
承启先生捋了捋胡子,有些高兴,相信过不了多久,宣采薇定然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。
然而,答复还没等到,先等到宣采薇要离开的消息。
不是当面告别,而是给承启先生留下了一个纸条。
只道有事要辞别几日。
虽伟说是何事,但宣采薇字迹极为潦草,显然是匆匆之下写上的。
承启先生原本以为,宣采薇莫不是被歹人抓住了,但很快又看见宣采薇身边的那个叫香素的丫鬟来报,说宣采薇一切安全,让承启先生切莫担心。
眼下,宣采薇正被人带着前往某座山头,看着那人越过熟悉的山门,宣采薇抿了抿唇,表情不甚开心,但攒紧的掌心,又出卖了宣采薇的担心。
这些时日,宣采薇在承启先生的别院洗棋子,一方面是为了寻找对围棋的初心,另外一方面却也是修身养性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她的身世,已成定局,她的母亲,确实厌恶她至极,虽至如今,每每想起,依旧让她揪心难耐,但她却在每日洗棋子之时,渐渐舒缓了内心。
事情无法改变,她能做的便是学会接受。
而宣采薇知道,真正让她能够舒缓内心的原因,并不只是洗棋子。
而是因为那个人。
那个能让她毫无顾忌,在他跟前肆意哭泣的人。
而现在,她便是要去见那个人。
带着她的六爻门掌门,也是长梧仙师小心观察了下宣采薇的表情,没有经过男女□□的他,不太明白这一对儿小情侣怎么坦诚之后,反而还闹起别扭来了。
长梧仙师问秦隐,秦隐是个闷葫芦,锯不开嘴。
所以,他只得转道过来揪着宣采薇。
宣采薇眉心下沉。
“秦隐…受了什么伤?”
长梧仙师同她说,秦隐本是身体有重伤,上回跟宣采薇见面后,更是引动,现在重病在床,昏迷多日,想让宣采薇过去看看他,看看是否通过同秦隐说话,刺激一下他醒来。
长梧仙师原本还以为要编圆一点,哪知宣采薇一听秦隐受伤,根本不用他后面长篇大论,就乖乖跟着长梧仙师走了。
长梧仙师想起秦隐郁郁不得志的模样,有心当这个破局之人。
他想了想道。
“这事,本来该是让秦隐同你说的,但眼下他无法开口,也只能由为师代劳了。”
“先前,你可是听见秦隐去了的消息?”
再一次听到这个消息,宣采薇依旧心间发颤,不敢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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