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打听过对方,叫萝蔓,听说现在是体育生。
为什么她会在这里?
封槐也是满满的疑惑:为什么她在这里?
他都已经发现惹不起了,躲开了!
这还躲不起啊!
真.躲不起。
而萝蔓嘴唇上下动了动,不断地吐出让封槐头疼的话。
“封老师,你还问小姑娘为什么不喜欢你?”
“做人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,你又老又没钱,业务能力也不达标,身为人民教师不好好教育花骨朵,还企图辣手摧花……谁能喜欢你呢。”
“放开那个女孩。”
她举起手。
当封槐发现对方纤细的手上捧着一枚铅球之后,当时什么恼羞成怒,什么诡辩都消失殆尽了。
牙齿就像是打结了似的——
“萝蔓同学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“我放,放放……”
手中的女学生突然不香了,封槐手上好像有什么烫手山芋一样,迅速松开女学生,人已经大步朝着远处跑去。
然后——
杀猪般的尖叫。
女同学捂住了嘴,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切。
鸡飞蛋打。
打击器,还是铅球。
女学生突然有点感同身受,那种疼痛感。
封槐整个人都倒在地上,时不时发出凄厉的嚎叫声,响彻周六安静的校园。
他用怨恨的目光凝视着墙头的萝蔓,大体意思就是他都已经放开了,为什么萝蔓还要这么做!
现在在封槐眼中,对方是没有一点清纯可爱了。
萝蔓给出了解释。
“手滑了。”
封槐:“……”
他信了她的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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